深长地笑笑,心说你就嘴硬吧:“不要等失去了才后悔,那时候就晚了呦。”
“我哥来接我了,拜,周一见。”
“周一见。”
车子刚发动,顾二欢从车里探出头来,“不要愣头愣脑的空着手去,记得买束花。”
“嗯。”
话音未落,一只手按在顾二欢脑袋上,把她扒拉回车里。
那手很好看,黑色的衬衫挽了几道,露出结实的小臂,银黑色的腕表沉稳大气,掌心很宽,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
如果顾二欢是鸟儿的话,那顾一磊应该就是松柏,易燃如是地想,
看着车消失在拐角处,易燃才收回目光,前往花店。
易燃特地挑了黄玫瑰,店员问:“需要帮您包好吗?”
“不用,麻烦给我根丝带就好。”
丝带缠绕两圈,在花茎处绑了个蝴蝶结,放进白色的纸袋里,简约又不失清雅。
一路捧着花,步行来到夏阳巷,从江城回来后,第一次踏足这里,易燃不免有些忐忑。
相对而立的两座院落都亮着灯,只是易燃家的大门紧闭着,夏桉家的门开着。
易燃尽量忽视那存在感极强的院落,步伐极快的朝着夏桉家走去,却在右脚即将踏进门时,悬停在了半空。
院子里,常安安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正对夏桉说着对不起,然后夏桉拥抱了她。
常安安一时更委屈了,抱紧夏桉,埋在夏桉肩颈放开了哭,夏桉安抚的拍了拍常安安的背。
空气中划过无声的叹息,啊,已经晚了。
易燃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