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话就不要多说,舌头不想要了,可以割下来捐给有需要的人。”
他回头看向崔清,“还有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你这样子的,我太太要是能看上你,我脑袋割下来给你当球踢。”
顾桑桑微微挑眉,就这么相信她?万一她眼瞎呢?
此时的崔清脸上都是猩红的红酒渍,他咬紧牙关,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呀?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是你爷爷。”
霍时御理了理西装上刚才的因为大幅动作造成的褶皱,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里毕竟是法餐厅,主打的就是氛围。
如今这么一闹,整个餐厅的人都直勾勾的看着这边。
顾桑桑强忍住嘴角的笑意,坐在凳子上看着好戏。
没等崔清发作,下一秒就从门口进来了一队人。
没错,就是一队人。
七八个保镖,中间围着一个穿着藏青色西服的男人。
男人头发向后梳起大背头,看着是有几分姿色的。
这是顾桑桑自己这么觉得的。
崔清一看到来人,眼都直了。
他立马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