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向后一仰,冷声反驳:“谁告诉你的?贾玉金告诉你的?还是你老婆说的?他们说的话,哪有可信度。要我说,是他俩联手欺骗你。你也是,三十岁的人,只长个子不长脑子,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纯粹是头蠢猪。以后出门在外,别说你是我儿子,我丢不起那个人。”
“是的!”顾瑾瑜忙不迭接口,“肯定是他老婆和贾玉金合谋欺骗他,我猜,是他老婆收买了贾玉金,贾玉金经常去夜店厮混还赌钱,自己的钱挥霍一空不说,还欠了好多钱,他既然缺钱,给他几十万,足以收买他……”
顾瑾瑜自以为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殊不知,她只顾推测,全然忘记,她的话前后矛盾。
林浅抓住她话语里的漏洞,犀利反驳:“刚才说不认识贾玉金,根本不知道这个人,这会子又说出有关贾玉金的种种细节,来来来,继续掰扯,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听林浅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己谎言里的破绽,顾瑾瑜当场愣住。
慌乱伴随着血液冲上头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失去思维能力。
恍恍惚惚之中,顾瑾瑜听到录音声,是贾玉金诉说当年:“没错,我趁着顾砚辞一不留神,偷走他妹妹,再毁坏她的容貌,消除她身上的胎记。再后来,我把我的女儿整容成她的模样,在她身上添加胎记,叫我哥们按寻人启事上的号码联系顾家……这些年来,我一想到甄苒的亲闺女在我手里受虐,我的女儿在顾家养尊处优,我兴奋的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