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三四十岁时,看见啥都见怪不怪再生他。”
“你乱丢卫生巾你还有理了?”蒋女士像发癫似的撒泼,“卫生巾那个东西,本身就污染青少年的眼睛呀。公共场合的卫生间区分男女,不就是为保护青少年不看卫生巾嘛。你觉得青少年看到卫生巾无所谓,证明你这个人就是轻浮放荡的货色。”
一片卫生巾她上纲上线还上升到人身攻击,一席话犹如凉水滴到热油锅里,刹那间激起林浅的暴脾气。
胸腔里燃烧着灼灼怒火,林浅骂出口的话,可谓是难听至极:“一个上厕所不好好上,专门扒开垃圾桶看卫生巾的小猥琐男,怕是打生下来就猥琐,当初他从你的产道里钻出来时,都不忘记回头舔两口。”
她此言一出,蒋女士瞪大眼珠子,忙不迭的捂住孩子的耳朵,咋咋呼呼嚷嚷:“天哪天哪!你怎么能当着我儿子的面,说那么难听的脏话啊!完了完了,我宝贝儿子纯洁的心灵被你污染了……”
她的嚷嚷声尖利高亢,倏然间化作尖利噪音灌入林浅的耳膜,在她耳朵里反复盘旋。持续不断的折磨她的脑神经,令她眼前发黑,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