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救,我也该走了,让别人瞧见不好。”
什么不好?自然是孤男寡女,衣衫湿透,落人口舌呗。
即便什么都没发生,世俗的眼光都会猜疑,两人衣冠不整地共处,多多少少有伤风化。
下一刻,元槐的手腕被赵崇光抓住,往自个儿的方向扯,力道不知轻重。
她抬头,视野被他的深沉如墨的瑞凤眼吞噬。
挨得太近,她想后退,却又被他桎梏着,没法动弹。
“即便要走,也不能顶着这副样子吧?”赵崇光抿起唇,清亮的声音压抑着一层愠怒。
话语中的热气铺天盖地,看上去有些火大。
是她出去,丢人现眼也是她,他生什么气?
元槐垂首,手指撑开一道缝,往里看了一眼,湿透的衣衫紧贴在身上,果然如他所言不能出门。
“那我怎样才能走?”
她只觉浑身又冷又难受。
还等着去找元行秋当面对峙呢。
赵崇光沉默了一会儿,简直被女郎的小动作气笑。
他缓慢地掀起眼皮,大手捏着她的后颈,“先去泡汤。”
元槐初次知道水榭后面搭建了暖阁。
贫穷限制了想象,要不是赵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