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碎尸万段的。
怎么没过多久就来求原谅?
所以安澜还是没吃,推辞着:“其实,我不喜欢吃绿豆糕,我感觉太甜太腻了。”
“是吗?只是,你不吃,你的药效还是会照样发挥。”张春梅笑容诡异,一口一口地将绿豆糕吃完。
“你什么意思?”
安澜刚说完话,只感觉全身燥热,喉咙非常干渴。
张春梅见安澜脸颊绯红,目光开始迷离,桀桀地笑起来。
“安澜,你以为绿豆糕下了药吗?不,不,我是在你水杯下了药。”
“你肯定会问,我怎么做到将药下你水杯里?”
“我呀!当然是有钥匙才能进来的呀!”
“你猜?是谁给我的钥匙?”
安澜口干舌燥,视线越来越模糊,为了让自己能清醒点,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很快,安澜就品尝到牙齿陷入皮肉后泛出的血腥味,让她找回了几分理智:“是村长!”
钥匙只有村长、村支书、大队长有,而大队长不可能将钥匙给她,村支书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