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宫殿外面雷声炸响,显示出主人极度不平静的心情。
“怎么突然这么激动,不满意海芭夏这个信徒吗?”博士饶有兴致地问。
散兵的心情起伏很大,却在看见博士的那一刻很快恢复了冷静。
“没什么。”他闭了闭眼睛。
但是刚刚听到的消息就像被春风勾起后漾于湖面的柳枝,反反复复地点着一湖本已经沉寂的湖水,让那片死寂被迫热闹起来。
那些本来被压在记忆深处一角,用最痛苦的磨难封存起来的苦涩,便又不受控制地如最猛烈的浪潮般涌上心头。
一阵又一阵,撕扯着他的神经,心的位置明明已经被至高无上的神之心填满了,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在痛呢?
“多托雷。”机甲之上的散兵骤然出声,“你是怎么知道千夏的弱点的?”
多托雷,也就是博士,他颇为惊讶地反问:“怎么了,哪怕已经过了这么久,你还是无法释怀吗?”
因为自己伪造的埃舍尔这个身份早就在稻妻踏鞴砂暴露,他索性也没有掩盖了,直说:“早就告诉过你了,那是因为我曾经送给千夏小姐的保存装置上额外安装了窃听装置啊。”
送给千夏用来保存茶叶的装置,兜兜转转被散兵珍而重之地留下了。
博士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话,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只是想研究一下这个神奇的种族,反正也没有找到机会,我又有什么错呢?”
“她已经离开了啊,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可真是铁了心和你断了联系。”
博士笑眯眯地说:“不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