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的后遗症,就都不一定了,还得往后看才行。”
“但是我们现在不能刺激她,更不能让她去回想,尽量顺其自然比较好。如果一旦再受到刺激,与她心理层面来说,就是道很难跨过去的坎了。”
“而且,她现在只要多想一些事情,就会出现头痛头晕的情况。”
“景禹,我知道你担心焉焉,也很爱她,但她现在能醒来已经是个很不错的结果了,我们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这一年都过来了,后面的好事情会一件又一件地接踵而来的。”
宴景禹抬手压了压眉心。
这一颗心一上一下的,经历的情绪也是波澜起伏的。
就跟从油锅里过了一遍,然后又过了一遍凉水,再过一次油锅。
其中痛苦,已经不是用言语能够代替的了。
“我知道。”
他觉得自己的喉咙和整个口腔都是苦的。
每说一个字,都会生出一分苦涩。
南焉对宴景禹的第二印象是,这男人长得真好看,虽然失忆了,但自己的审美品位还是没有问题的。
她还怕自己之前是个只爱钱不管男人样貌几何的财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