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他们两人进来这么久,听宴景禹说的第一句话。
“宴总,实在对不住,是我儿子不懂事,冒犯到您家小少爷了,回去我就好好教训他,以后也会好好教导的,还麻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解除了对我们公司的资金封杀令。”
廖氏总裁十分诚恳地央求道。
程氏的总经理也道,“没教好自己的儿子,实在是我这个当父亲的失职,以后我肯定会多兼顾这孩子的管教。”
宴景禹轻轻掀起眼皮,薄凉道,“既然是教训,不过皮毛,又怎么会长记性?”
他嗤笑了一声,“到底是有了孩子,没以前心狠了,不然……你以为你们现在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说这些虚伪至极的废话吗?”
廖总和程总闻言,后背不由又冒出一身冷汗。
宴景禹的狠辣早在多年前就名扬于整个南洋了,谁人不知呢。
靳梁接收到宴景禹递来的眼神,便上前一步,“二位,请吧。至于什么时候解除贵公司的封杀令,就要看我们宴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