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很稳定。
南洲的墓碑上是一张很灿然很有意气风发的少年照片。
他长得很俊朗,性格开朗活泼。
在的时候,知道陶静云不喜欢南焉,但他每次放假还是会回乡下,一声声‘姐’地喊着,要是看到她被别人欺负,他也会第一个冲出去为她打抱不平。
她记得,有一次,她被同村的几个小孩子推在地上欺负。
南洲冲上去就和他们扭打在了一起,把为首的小孩子打掉了两颗门牙。
但对方人多,最后他也鼻青脸肿。
事后,她给他擦药,他还笑得特别阳光,大咧咧地说,“姐,你别怕,以后我保护你,谁都不能欺负你,不管你是不是妈亲生的,你永远都是我亲姐,谁都改变不了。”
可就是这样的少年,却永远停留在了14岁。
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颤着手指抚摸上墓碑上那张笑脸,声音抖得厉害,“州州,姐……来看你了,还带了你以前最爱吃的蛋挞和螃蟹。”
“你……你在那边过的……还好吗?有没有惹爸妈生气……”
说到最后,她抬手扶额,全部被呜咽声代替。
十一也被她的情绪熏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