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真是大人做的孽,全都报复在孩子身上了。”
“这孩子啊,我看是……”
南焉神色瞬间狰狞了起来,心脏好似被什么重物压着,都快停止了呼吸。
这恐怕是她30岁以来,听过最最恶毒的话了。
沈夫人嘴里的话就跟倒豆子似的往外冒,南焉压根听不得她后面的话。
理智在这一刻瞬间消失,二话不说,就冲过去,一把将沈夫人坐着的轮椅推倒在了地上。
“啊!”
沈夫人倒在了地上。
轮椅压在了她身上,手撑在地上也磨破了皮,不可置信地看着南焉,“你……你居然敢……”
“沈夫人也同样是母亲,还当了二十几年的母亲,这样恶毒的话能从您嘴里说出来,我真是意想不到啊。”
南焉的声音冷得如冬日夜晚的凉风,刺骨,萧瑟。
却也带着几分愤怒的咬牙切齿和颤抖。
她攥紧拳头,红着眼,“您摸着良心说,您刚刚那番话真的合适吗?就不怕半夜,您的小女儿来梦中说是您害了她吗?”
沈夫人愣住,猛地回想起自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而早逝的小女儿。
她呼吸一滞。
情绪上头的一番话,却没想到也把自己骂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