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你现在可是十一的全部希望,不能自已先垮了,不然,你让他怎么办啊?”
“瞒不住了,也没法继续瞒下去了。”
好半晌,南焉忽然喃喃了一句,声音,很轻,很低,没耗什么力气,像是对言轻说的,又更似是对自己说的。
言轻愣了下,松开她,“焉焉,你是打算……”
她没有别的路可以选了。
例如之前在罗马尼亚选择和宴景禹回来时一样。
终归,事情又回到了她原来设想的主线上了。
即便这是她最不情愿看到的。
“我出去一趟,轻轻,十一哪里,你帮我看着点,等会醒来后,你和肖阿姨哄着他点,让他把药喝了,再给他吃点水果,我很快回来。”
言轻反应过来时,南焉已经跑出老远了。
她望着那抹单薄纤瘦的背影,扬声道,“焉焉,你好歹穿个外套啊,今天很冷啊。”
可南焉没有回头,直接乘坐电梯离开了。
她打车来到了宴氏集团大厦。
和四年前相比,这栋气派的建筑物,好像显得更加巍峨了。
她走进去,前台早已换了人,也不认识她,但看她长得漂亮,又有气质,很有礼貌的问了句,“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