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何?”
他走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腰。
南焉被迫踮起脚尖,贴上他的胸膛。
“所以,真的是你?”
“没尝过失败是什么滋味的人,心气难免会高了些,人,总要学会低头的,这也是一种成长。”
看南焉的脸色冷了下来,搂着他腰肢的力道忽然加重。
“帮我把领带系上。”
南焉不动,甚至还有种想扇他巴掌的冲动。
欲开口时,又听他道,“或许,我能考虑撤回我之前下达的命令。”
她紧了紧拳头,最终还是抬手帮他系领带。
只是四年多没系了,不仅生疏了,还有些不太记得怎么系了。
试了两三次,才慢慢找到感觉。
领结慢慢往上推,到恰当合适的位置时,南焉轻抬眼皮,与他深沉的眼对视了一秒后,忽然加速推动领结。
直接推到顶,勒住他的脖子。
“咳——”
一瞬间的窒息,让宴景禹剧烈咳嗽了一声,搂着她腰肢的手都松开了。
他将领带扯开,睨着面前冷若冰霜的女人。
“南焉,你是想谋杀……”
亲夫二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南焉打断了,无辜中带着几分故意,“不好意思,太多年没打过领结了,一时间没怎么注意好力道,晏总,你体谅体谅,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