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咬牙,怒视着他,就是不肯多说一句话。
“真倔。”他嗤了声,“我要是硬要呢?”
“我告你强暴!”南焉的态度依旧很坚决,“昨天晏老爷子才宣布你和沈织月的订婚日期,今天晏总要是因为强暴被拘留,你说头条会不会很热闹?”
“嘶——”
几乎是在她话说完的一秒,宴景禹低头咬了口她的唇角。
“又倔又毒。”
这是他给她的评价。
南焉就像一株盛开的妖艳曼珠沙华,表面明艳动人,实则有毒。
却又容易让人因她的外表而忽视掉她的毒,不由自主地去靠近她,采撷她。
“给不给?”他吻着她的唇,霸道问。
“下去。”
简单的两个字说明了一切,宴景禹有一丝不悦,搂着她肩膀的手收紧,将头埋进她的脖颈中,须臾,才闷闷地问,“你还要置多久的气?”
他不明白这女人又在闹什么,那玉坠子的事情他已经没计较了。
摄影展的事情,她也找沈织月出气了。
南焉偏着头,没有说话。
下颌被他强行掰正,直视着他。
他看着她眼底的倔强和坚毅,心生不悦。
现在的南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