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千疮百孔,又不知该从何痛起。
她知道沈织星对他很重要,可认知从未像现在这么冲击强烈过。
宴景禹的眉眼生出了几分戾气,显然对她的答案不满意。
更气她此时的倔强和不服软,“滚!”
她的下颌被甩开,力道很重,南焉没站稳,脚步踉跄退后了几步,狠狠跌坐在了地上。
下瞬,她腹部传来隐隐作痛感,暗红色的血液从双腿间流淌下来,狠狠刺进她的眼里。
南焉呼吸微滞,大脑瞬间当机了。
宴景禹也注意到了,瞳孔一缩,心下有种不妙的预感,冲过去蹲下身子,咬牙切齿,“到底怎么回事?”
————
南焉被送进医院了,医生对宴景禹说胎没有保住。
她醒来时,宴景禹就坐在病床旁,神色冷然,眼下有一片青色,是熬了一夜的结果。
“你知道多久了?”
刚撑着手臂坐起来,男人森然的声语在房内响起。
她微愣,张了张唇,却发现嘴巴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面色波澜不惊,端起抿了口,润了下嗓子才淡淡开口,“和你提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