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吃完饭后,温槿领着他过去:“初寒房间是这一间,你先坐下等他一会儿吧。”
“谢谢温姨。”简喻白点点头,跟随她进入房间。
打开门的刹那,简喻白震惊了。
落地窗微敞着,两侧窗帘对称,课桌上一尘不染,书柜上的书摆放整齐,简直就像有洁癖。
整个房间收拾得相当整洁,墙壁上还有整齐的挂画,一点也不符合他对校霸的认知,甚至连一向爱干净的他都有几分自惭形秽。
这这这,真是校霸的房间?!
该不会是温槿临时收拾,或者江初寒特意做出来给温槿看的吧?
“你在这儿坐会儿吧,”温槿看了眼门外,“一会儿初寒给你拿衣服过来。”
“好,谢谢温姨,”简喻白点头,视线在房间里绕了圈,突然发现墙壁上所有的挂画画的都是一个女人。
画上的女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比现在的温槿还要年轻,容貌清冷,有着一头金色的长卷发,很像是混血,眼下有一颗泪痣。
简喻白不会画画,却依然从这些重复的画作上感觉到明显的珍视。每幅画的笔触都温柔细腻,隐约间,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触动了。
这个人,就是江初寒的母亲吗?
他望着墙壁上的画出神,一时间,没注意到江初寒已经拿了衣服回来。
“愿意穿你就凑合。”江初寒随手将衣服抛给他。
“初寒你好好招待喻白,”温槿见江初寒回来,知趣地离开房间,不忘将门轻轻带上,“做完作业早点睡。”
温槿离开后,简喻白才发现,除了浴巾外,还有一套换洗的衣物,似乎是完全崭新的。
江初寒唇边笑容别有深意:“大是大了点,不过你要是想裸着,我也懒得管你。”
他说这句话时,简喻白正好翻到了那条紧身内裤。
尺码比他平时穿的要大两码。脑中不适时宜地浮现出原著自己和江初寒偷情的画面。由于江初寒那方面能力太强,两人每次发生关系都要做很久的润滑,结束后还要江初寒半抱着才能走路。
简喻白的脸不知不觉就红了。
生怕校霸看出点什么,他及时将衣服抱进怀里:“……我去洗澡。”
简喻白去浴室里简单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江初寒翘着腿躺在床上休息,旁边打了个地铺。
嗯……?
“温姨说你今晚睡这儿,”江初寒从床上坐起,扬了扬下巴,“不过我也没多余的床,你凑合下得了。”
简喻白看向床边那个潦草的地铺:“……我睡哪儿?”
江初寒睨了他一眼,语气理所应当:“你?当然是睡地上。”
江初寒翘着腿,姿态悠闲:“这是我家,难不成我睡地上?”
说完,视线又随意转向床单:“这儿就这么大,要不然,你睡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