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胡涂和疤脸正在果敢的一家小脏摊吃晚饭,胡涂的手里紧紧的攥着一个皮箱子边吃边问道,“疤脸哥,咱们俩赶了一天的路来果敢,要干嘛啊?不是说要述职吗?啥都不让我带,刚才入驻的旅店也是什么都没有,咱们就拎着一个破皮箱子到处跑,咋地?这是用来上交的赃款啊?”
“别乱说话。”疤脸接话道,“述职是要在后天,待会儿跟我去做个交易。”
“做个交易?”胡涂不解的问道,“就咱俩,拿着这么个破箱子,能做什么交易?”
看着疤脸很正经的看着他,胡涂知道疤脸并没有开玩笑,惊异的问道,“哥,不是吧,这里不会是毒品吧。”
疤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胡涂被疤脸肯定的动作吓得炸毛了,怯声道,“我特么的,老子信了你的邪,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你,被你骗吸毒也就算了,还让你牵扯贩毒,贩毒啊,这特么的是要掉脑袋的,疤脸,你不能可着我一个人坑啊。”
“放心,这在国外,没人认识你啊。”疤脸满不在乎的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缅北,三不管的地方,谁认识你是谁啊?”
“你当我傻啊,我在华夏呆了二十多年了,华夏的法律我不懂吗?华夏公民在国外贩毒触及刑法,一旦被查出来,同样面临刑罚,这是要挨枪子儿的,你是非要弄死我吗?还是就要把我留在缅甸不让我走。”胡涂压低声音低吼道。
“我特么都跟你说了,要重用你,带你挣大钱。你怎么还跟我磨磨唧唧没完没了,像个老娘们一样呢?怎么以后给你安排点事儿还要考虑一下犯没犯法呗?咱们就几把是干的犯法的买卖,你还挑三拣四上了?”疤脸利喝道。
“可是......”胡涂还想说什么。
“别说话了。”疤脸打断了胡涂的话,说道,“人来了。”
“什么人来了?”胡涂不解的问道。
“交易的人来了。”疤脸回答道。
懵逼的胡涂听的一脸懵逼,什么叫特么交易的人来了,纵然是胡涂的智商也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啊,咱不说像电视里演的一样在月黑风高夜找一个废弃工厂,两方人马西装革履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那是不是也得找一个宾馆偷偷摸摸的进行,合着毒品交易就在这大街上的小吃摊进行吗?这灯下也太黑了吧。幸好这个时间大街上没有什么人。
果然,还没等胡涂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破皮箱子就摔到了破桌子上,紧接着两个人就坐在了胡涂二人的对面,还有两个人站在了身后,看起来是保镖一类的身份。
“钱在这了,货呢?”其中一人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草?现在的毒品交易都这么言简意赅直奔主题吗?一点寒暄都没有直接就要钱货两清了。看着疤脸的示意,胡涂把手里的皮箱子也放在了桌子上。
“啪,啪两声。”疤脸和对面的人同时打开了手里的皮箱子,疤脸拿到的箱子里放着一叠一叠的美元,而对方的袋子里放了一袋一袋的白粉。
胡涂又蒙了,满脸都是问号,在大街上交易就算了,难道还要当众验货吗?
对方和疤脸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胡涂心里的问题,只见疤脸拿出了一叠钱,随机抽出了几张钞票看了起来。而对方则是拿出了一袋白粉,用刀划出了一个小小的口子拿出了一些粉末放进嘴里品尝了一下又吐了出来。
“货对!”
“钱没问题!”
“合作愉快!”双方站起身互相握了握手。
对方握着的手没有放开,调侃的说道,“疤脸,你怎么会想到跟我们赤品河集团合作交易呢?”
疤脸无奈的说道,“这年头,吃口饭可不容易啊,我们萨卡有上万张嘴等着我喂饭吃呢,我不得拓展点外部业务吗?”
诶不是,胡涂很不理解,交易完了吗?交易完就走吧,这怎么还寒暄上了?接头的时候啥也不说,箱子也开了,钞票也查了,白粉也吸了,现在开始唠上了,这是正常交易的流程吗?我以前看的那些毒战片都是假的吗?
对方完全没有要走的打算,继续调侃道,“你可知道,我们集团和你们周亨氏可是敌对方,你这可算是吃里扒外,要是让你们领导知道了,你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疤脸无所谓的说道,“我是完全用萨卡的名义和你们交易的,货源也是我们自己找到,和集团没有任何关系,别看果敢是以我们周亨氏集团的势力为主,但我偏偏就在这里光明正大的和你们交易,这叫灯下黑,只要你们不出卖我,那就一切好办,没人知道我就是个反骨仔。”
什么玩意?这疤脸还是背着集团和敌对势力交易的?这是想背着集团在外面另起炉灶,一个人赚两份钱,不仅拿着集团的俸禄,还吃着别人的回扣,说是二五仔一点也不为过。
“砰!”一声枪响,胡涂对面的人从胸口迸射出血花,倒在地上没了动静,其他三人包括疤脸都都掏出了手枪,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