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夕夕喝了多少啊?怎么醉成那样了?” “我也没注意,感觉也没喝多少吧……” 沈夕夕其实三杯就倒,段导他们也是第一次见。 比尔酒量好,没什么感觉,而且他说了今晚要送弟妹她们回去,特意没喝多。 一边安排司机备车,然后自己从酒会抽身离开。 但在酒会的停车场找了一圈没找到人…… 他们光看出来沈夕夕喝多了,却不知道,姓白那位姐也喝多了!! 找了十分钟,比尔有些着急了。 打电话给她们经纪人。 肖哥和顾深也没走,就怕有什么事,接到电话赶紧分头去找。 打谁的电话都没人接,只能跟保安询问,沿着保安说的方向找。 半小时后,保安亭的保安全部出动,很多人都说见过白芥一背着沈夕夕经过他们的管辖范围,但最后绕了几圈都没找到那两位祖宗。 监控都跟不上白芥一的体力。 “这姑奶奶啊,”肖哥捶胸顿足,“到底把人家裴太太背哪去了?” 最后顾深想到一个地方,他跑过去找。 推开保安室的门,他头顶急出了汗,呼出的气大口又粗糙。 夏夜晚风闷热,衬衫襟口湿了一小片。 保安们全都出动去找这两位祖宗,殊不知白芥一已经把沈夕夕背回保安室。 两人并排躺在保安室的临时折叠床上。 床是单人的,但她俩瘦,躺平了倒也不显得挤。 白芥一很敞亮地给她姐们儿拍了拍,“我家没收拾,有点乱,你别介意。” 沈夕夕咕哝着嘴回,“白白,你家床好硬……” 顾深,“……”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被这场面气到发笑。 直到手机响了,他接起。 回了句“找到了”,然后就挂断。 他走进去,蹲到折叠床边,看着白芥一那迷离且殷红的眼尾。 “一喝多就抢占保安室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他声音不大,但白芥一好像是听到了。 她迷糊着半睁开眼,但眼睛没法对焦,很朦胧。 顾深伸手去盖那双过分漂亮的眼。 “顾深啊,”白芥一到底是认出他了。 她开口,时间错乱的以为是在从前,“这床真的好硬,以后如果买房子了,我想家里有一整片纯白色的榻榻米,我要躺在上面晒太阳……” 上次说出这话是在几年前,同样也是喝多的情况下。 顾深感受到她睫毛在他手心扇了一下。 他知道她喝多了一定会断片,记不住事。 他叹了口气,说,“早就有了,是你不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