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在街上,我挨打也不觉得疼;你走了,我不挨打了,但心里天天疼。”
我眼眶发热,也差点儿流下泪来。但我知道我不能留她,我劝她回去,她不干,进了附近的工厂。
虽然翠兰和我还是清清白白,但在家里,她男人戴绿帽子的名声是出去了。她男人恶狠狠地对外宣扬:誓死不离婚,拖死她!叫她永远想不成好事。
她男人因为家里有钱,三两个月就换一个玩伴,女的图钱,他图名声——报复自己女人的名声。
一个雨夜,翠兰加完班到我店里买东西,说是洗发水用完了。她来时,路上忽然下起大雨,她衣服全淋湿了,我拿出我的衣服给她换,她说热水器不会用,喊我过去调。
我进到洗手间里才发现,她已把衣服脱完了。看到她嫩藕似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