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还很瞧不起没学问的大老粗,实在不是那么好收买的。胤礽对也不由有叹气,索额图两个儿子格尔芬和阿尔吉善是草包不说,十年因胡作非为还差点害得索额图丢官革职,还有索额图的亲弟弟法保,那也是个天下难寻的大草包……而纳兰出了个容若,就帮明珠笼络了不道多少汉臣的心……容若病逝已不道多少年,京中传唱《饮水词》的却越来越多了。 赫舍氏的不争气,也不能怪旁。一个世巨族怎么可能两三代出不了一个有能的?这是康熙刻意压制外戚而已。 索额图原本有个情容貌属上乘的嫡女,当初赫舍皇后病逝后,本想送进宫的,结果还不出半年,他这个女儿就一病没了,最后只能选了个旁支出身的女儿进宫去占住一个嫔位。 胤礽没有将这两件事连起来想,但最近却一直萦绕在他脑海中。他一直觉得皇阿玛忌惮猜忌他,是因为梦中的上辈子,他屡次犯错,也屡次踩入旁的陷阱之中,让皇阿玛对他失望,但见到叔公那张虽然老迈许多但仍旧迸发出野心光芒的双眼,他却有股寒意窜上了脑。 皇阿玛正防备的,会不会是那个被赫舍氏紧紧攥在手心的太子?他忌惮的是一个被外戚势力、朝中权臣操纵的太子…… 幸好这么多年,他选了另一条路,虽与叔公还很亲密,但这种亲密是由他主导,有了距离与寸,至少没有让皇阿玛为生气训斥过。 胤礽手握笔杆,微微出神。 “二爷,二爷,填花,花好月圆啊……”程婉蕴摇了摇他的手,却发现太子呆呆的没有反应,这页全想出来了! “嗯?”直到手的笔被程婉蕴拿过去写了字,胤礽忽然回了神。 “二爷在想什么呢。”程婉蕴填完那一页,放下笔,着把桌上装坚果的小碟子推到太子爷面,“别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来,吃点糖渍核桃甜甜嘴巴吧。” 胤礽哭不得:“你把我当孩子呢。” 程婉蕴捂着嘴。 胤礽却被这样一打趣也放松了下来,松了松肩膀,将阿婉身子转过来,面对面抱在怀亲了亲:“好,我不想了,全心全意陪着你。” 碧桃蹑手蹑脚绕过屏风,和弘晳额林珠的奶嬷嬷了个眼色,于是奶嬷嬷连忙领着两个孩子从次捎间那头的出去了。 外头伺候的也跟着一下就溜了个精光,何保忠溜得最快,碧桃就是看见他这个圆滚滚的身子冒了出来,机灵地进去叫。 青杏和添金身后跟着已经端着锅子和涮菜的传膳小太监走上来,碧桃着摇头:“先拿去茶房温着吧,一时半会吃不上了。” 程婉蕴被亲得眼眸湿湿的,微微抬起下巴望着太子,没忍住,伸手去摸了他的眉毛。 随着年纪渐长,太子爷身上青涩的少年感蜕变成了稳重成熟,他的眉弓似乎也生得更高了,于是衬得双眼深邃,这样微微垂下眼专注望着的时候,尤其会让觉得有种深情的错觉。 程婉蕴攀附到太子爷的耳旁,红着脸小声说:“二爷,你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胤礽被盯了那么久,还上下其手,还为想说什么,结果竟然是这样一句,闹得他也有点脸热,却还是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是么?说大哥是美男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程婉蕴故意叹气道:“二爷,各有所好,各花入各眼,这话你难不成没听说过?” 胤礽“噗嗤”一声出来。 得了,他那沉重又复杂的心思,可算在这没规矩的话面彻底消散了。 “而且,二爷的好处,只有我最道了。”程婉蕴色心上头,从太子爷的马褂头伸进去,然后用手指挑开他的衣襟,总算摸上了那硬邦邦又暖热热的腹肌。 胤礽挑着眉头任由摸,又故意把身子往后一倒,程婉蕴摸得正欢,突然就失去了平衡,一下趴在了太子爷身上。 再回过神来,唇上已经又被堵住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跃动的烛火将交织的身形映在了屏风上。 第二日,胤礽神清气爽地起了身,回身亲了亲还抱着枕头睡得正熟的阿婉,就出去外间让何保忠伺候着穿衣。 何保忠踮着脚给太子爷穿上貂皮端罩,就听见太子爷对他吩咐道:“今儿下朝,悄悄地把叫索相过来一趟,我见他。” 今儿是朝会日,胤礽跟着康熙听政。何保忠嗻了一声,蹲下来给他穿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