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就闪过一丝尴尬的笑意。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之后,宫庶就离开了。 三天后,当梁仲春和沈飞谈起76号现在的情况,梁仲春就说到了宫庶。 “沈飞老弟,宫庶现在真是会玩啊!” “这几天,我每天都见他要带两个姑娘回去。” “还都是秀红院的头牌!” 听到梁仲春的话,沈飞笑了。 他凑到梁仲春面前,一脸坏笑地问道,“老哥,你不会是眼馋了吧?” “你可和我说过,你是个家庭主义者。” “当初为了小嫂子,你把大嫂送回了老家,怎么,现在又动心了?” “这新人换旧人,还不知足?” 梁仲春当即摆了摆手。 他义正词严地说道,“沈飞老弟,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家里好不容易消停点,要是再来,那岂不是又要一地鸡毛!” “更何况,就秀红院的那些货色……” 梁仲春说到这里,一脸不屑。 “我家里那位,再怎么说也不是给钱就能乱来的。” “说起来当初她也是一个……” 沈飞对梁仲春的情史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梁仲春的话,却让他明白了宫庶的意思。 秀红院是沪市出了名的风月场所,那里的人一个个都出手阔绰。 他之前就听梁仲春说过宫庶找姑娘这种事情。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梁仲春两次见到宫庶,沈飞就知道绝对不会是巧合。 “他应该是要提醒我!” “如此大的花销,那只能说明,这件事和钱有关!” 沈飞当即就想到,宫庶应该是指苏农银行的金库。 可他昨天就已经接到了明诚的报告,苏农银行金库的钱财,已经顺利转移。 “宫庶应该是心急了!” 沈飞想到这里,脸上就闪过一抹笑意。 梁仲春看到他的表情,一头雾水。 “沈飞老弟,你笑什么?” “我可真是一个家庭主义者,你可别把我想歪了!” 梁仲春刚说完,沈飞脸上的笑意越盛。 他压低了声音,小声地问了梁仲春一个问题。 “梁老哥,你就别瞒我了!” “既然是家庭主义者,那宫庶带的姑娘,你怎么知道她们是秀红院的头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