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照做就是。” 华绘道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本小册子,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文字,华绘道粘了一点唾沫,翻了几页,说道: “首先,何延益是经历过童年创伤的,前半辈子过得憋屈,他的内心一定十分渴望关怀,可是对于这种关怀他是既渴望又排斥的,你要做的就是火热,用一腔火热的热情,去捂热他心里面的寒冰,我取了个名字,管这一步叫做破冰行动。鉴于你与何延益已经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我认为,你这一步的难度应该不是很大。” 破冰行动,迫在眉睫。 周应书的外伤将养了一个月,才算恢复了七八分,这期间迫于华绘道的催促,周应书硬着头皮与何延益软言温语。 何延益告诉周应书:“当日,命人射箭,射断你绳索的人,我已经查出来了,是三公主。” 当日周应书跳下城墙,性命全都维系在那一根绳索上,就是那一箭,射断绳索,周应书也直接命归黄泉。 “她竟然恨我至此。” 三番两次,不死不休。 何延益说:“我已经她关了起来,你决定怎么处置她?” 周应书错愕地抬起头:“叛军以她为首,你将她关起来?” 何延益只淡淡说:“他们听命之人,只有我。” 周应书心下森然,何延益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从一个被动的受害者,走到了他人命运的掌握者。 风云不动,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