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药三分毒’,区区小感冒,熬过一个星期就啥都好了。”
许铭辉言语中,除了心疼余庆天,还带着些许责备的意思。
话音刚落,楼梯口上面出现了一把沧桑而慵懒的话音,幽幽说道。
“谁啊,大白天的背着我说我‘坏话’是不是?”
下楼的人,正是余庆天,他面容憔悴,扶着楼梯扶手,缓缓走下来。见状,韩霄和许铭辉连忙走上去,搀扶着余庆天下楼,却被余庆天摆手拒绝了。
“不用扶我,我就是自己想下楼来走一走,电梯都懒得坐了……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进去茶室聊吧。”
一小会后,三人一同进入了茶室里,许铭辉坐在一旁帮忙沏茶。余庆天咳嗽了两声后,目光深邃地注视着韩霄,沉声道。
“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接说吧,想找我帮你什么忙,直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