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追忆起了往事,他在通过寡夫曾经对他的勾搭与拒绝,拼凑年轻时的自己,岁月不饶人。
不一会,桌上的手机响了,是家的电话,宁向致接起,随口道:“在忙。”
“在医院碰到了个乡,就是年省状元的叔子,他能有事,是他二婶的女儿出了个状况,走夜路遇到神经病杀人,上阻拦挨了刀子,器官都保住了,没要命的问题……”
下庙村
二婶在地里割草,手上镰刀正快速挥动着,远见有人站在自家稻床上,很大声地吼了一嗓子。
“云她妈,快别割草了!你闺女让人捅了,快不行了——”
二婶着了个大概,镰刀一歪,一下就在腿上割了个大口子,她没管自己的伤,急匆匆地跑到地头翻褂子。
手机没在褂子的两个兜里。
二婶头晕眼花,有些站不住,她冲旁边地里的人喊:“他姥爷,带手机了吗,让我给我闺女打个电话!”
姥爷摆手。
附近地里的几个人都没带手机出,他们让她快回。
二婶把掉落在|裤||裆里的子宫塞回,她捂着下坠抽痛的腹往家里跑,腿上的血流个不停。
锈迹斑斑的镰刀在地里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