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眨眼:“啊,什么少了?”
“两分钟。”季易燃偏头靠在他耳边,“少算了两分钟。”
他咬上肉肉的耳垂,牙齿撕扯,含糊又肃冷地提醒:“太太,我们上次亲吻是在十七分钟前。”
陈子轻瞟了瞟成功被他牵走情绪的季易燃:“噢,那我没有算对,对不起嘛。”
“要受罚。”季易燃单膝跪在沙发边,撩上去的发丝散落下来,将他周身躁戾尽数打乱,他捉住眼前人的腰胯,冷硬地捞起来,“我的太太要受罚。”
……
太阳下山,院里铺满晚霞,陈子轻趴在沙发背上,发梢的汗珠一滴滴地砸落,把沙发后那一小块地都砸了领乱的湿印子。
季易燃衣裤完好,只拉了个拉链。
他后面掐住爱人水淋淋的脸颊:“沙发脏了,太太。”
陈子轻抽颤不止:“不擦……我不擦……”
“嗯,不用擦,我擦。”季易燃托起他的腿,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托着他去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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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雨多,一连好些天都下雨,空气里像能拧水来。
陈子轻坐在季易燃腿上昏昏入睡,老人总归是传统的概念,成立业才是大道。
奶奶生前叫他大学接触女同学,后来他工作了,老人紧紧抓着他的手要他留意女同事,叫他把自己说的话进去。
当时他真为自己暴露了什么,或者奶奶起了什么疑心。
所对奶奶的遗愿,他并没有始料未及的感觉。
好在遗愿上的前半段跟后半段他都在他能力范围之内,老人没有要他结婚生子。
不然他的任务真就失败了,他一个gay,哪能跟女孩子结婚生小孩啊。
且他还是个一拖的gay。
陈子轻撑了撑沉的眼皮,奶奶两年前就在进度条的启动下走了,的遗愿,他肯定是会帮实现的,还要再等等。
因为陈子轻下定决定要趁季易燃被病情折磨,自己又奈何不了的时机,把他的病治好。
陈子轻打了个哈欠,将自己的决心告诉了季易燃。
季易燃抱着他坐在书桌边看书:“好不了。”
陈子轻两条手臂挂在季易燃的脖子上,和他心口贴着心口:“怎么会好不了,好的了。”
季易燃直白又简略:“是基因遗传。”
陈子轻骤然没了昏睡的感觉,他季易燃的怀里起来:“基因?”
季易燃没解释。
陈子轻根据老宅阁楼那只缠着季常林的女鬼,及季的规琢磨了一番,手指插||进季易燃脑后的发尾里:“没事没事,是,爸是爸。”
季易燃的面上不见动容的神色。
陈子轻把玩季易燃的衬衫扣子:“我对有信心。”
季易燃握住他翘在半空的腿,拇指摩挲他脚踝,似是非地笑了一下。
陈子轻看呆了。
季易燃含住爱人的上唇:“他们都在找。”
陈子轻眉心一蹙,季易燃怎么忽然替他那两个前任,是不是又要进入猜疑情境。
季易燃阖眼,不容抗拒地尝他软舌:“说回去就签离婚协议。”
陈子轻气喘吁吁,口齿不清地应付:“后来我不是说不签了,让我什么时候签我就什么时候签吗。”
季易燃吻着他,眼帘上掀,眸光深冷阴暗:“那只是为了稳住一再提速的我,安慰我的话。”
“也知道那会开得快啊。”陈子轻给他一个白眼,“太危险了,幸好不是市中心,一路只遇到了两辆车。”
季易燃盯他:“所,那仅仅是的权宜之计。”
“别这么想。”陈子轻满眼真诚,“协议就按照我那时说的来,我答应的,怎么会反悔。”
季易燃后背热麻,他难自控地咬破了爱人的嘴唇。
陈子轻吃痛地“嘶”了一声,耳边是季易燃吞咽他口中血水混着唾液的声响,十分的色||情,渗透了凶的占有,他往后挪了挪:“爸为什么要把的药换了啊?”
这个问题,他等到现在才问。
季易燃没有回答。
陈子轻就不再追问了,他换了个事问:“药在吃吗?”
季易燃点头。
“量不能那么大,器官会坏的。”陈子轻说,“器官坏了就要用激素类药物,人会变形的。”
说后半句的时候,手摸上他的脸,意思明了。
季易燃只手按在他背上,将挪开的他摁回去:“我有心理医生。”
“那可,”陈子轻的脸撞进季易燃的怀里,他被抬起来点,坐上去,忍不住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