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二楼传来咚的一声响,紧接着头顶木地板上传来急促脚步声。
本来牛阿姨该喊醒她的,但谁让她们求来的符水让江潮拉肚子了?
她们倒没敢说人家不灵,推辞说是离得远,仙儿照顾不到,等他们睡下后,就近找庙烧香。
叶穗本来是等着客人来的,但瞌睡会传染,看他睡的香,自己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对不住,对不住,到这就跟到自己家,别拘束,喝茶还是喝饮料?”
别看这些人都比她大好几岁,但谁让江潮是头老牛,大家都要喊她嫂子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腰板挺直,手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好像多看一眼就会被她吃了似的。
“同志,不用麻烦,我们不渴……”
这两人压根没认出叶穗就是女主人。
现在有钱有地位人家都爱找小阿姨,他们打听过,叶家也有。
别看叶穗生完孩子了,但她过年后也才二十。
皮肤嫩的掐出水儿来,乌黑的头发绑成俩麻花辫儿,更显得稚气儿。
尤其是穿着她妈前年给织的开衫儿,和蔼亲切的样子,更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