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就是出不去。”他说,我把手放在车顶,试着用了一下力气撑起来。
“我也是。”我回答并看着他。他看起来没有受伤。
“你真的没事吗?”我又问了一遍。
“我想我有点头疼,但除此之外我还好。”他开玩笑,我轻轻摇了摇头。
“安冉!”哲瀚出现在我的窗户旁。
“我出不去。”我说,他躺在地板上检查我被夹住的地方。
“我会救你出去的。”他保证道。
“如果不是很麻烦的话,我也想出去!”程雷开玩笑地说。哲瀚紧张地点了点头。
“嘿,安冉,他刚才好像只看到你,把我给忘了!”程雷开玩笑地对我说,我瞪了他一眼。
“漏油了!我们会拿吊具把你救出来。”哲瀚跑向消防车,一些同事为我们盖上毯子以保护我们。
“安冉,你还好吗?” 我认出了安宇的声音。“是的,安宇,还好,虽然看起来可能比实际情况糟糕些,那俩车只是从车尾轻轻的扫了一下。”我跟哥哥解释着,然后听到吊车挂在车底的声音。
这东西穿过金属就像一把温暖的刀穿过黄油,车门被撬开了,然后吊具被收了起来。
然后我觉得我的腿被松开了,我倒在安全带上。
“把她弄出来。”安宇命令一个年轻人,然后绕过车走到程雷身边。
“我来!”哲瀚跑到那个年轻人前面,剪开我的安全带,我掉进了他的怀里,他把我从车里拉了出来。他把我抱起来,放在救护车上。
“你真的没事吗?”他又问了一遍,拨开我脸上的一缕头发。
“恩,还好……只是觉得应该有人看看我的脑袋。”我摸摸我的额头,然后疼得把眼睛闭了起来。
“天啊……”他闭上眼睛跪倒在地,“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承认道。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俩卡车撞到你们了。”他轻轻摇头。
“我没事,哲瀚!”我把手放在他的脸颊上。
“我爱你,安冉!”他看着我说,我因此屏住了我的呼吸。
“我们可以进来吗?我们需要把程雷送到医院去,他的左腿骨折了。”一位护理人员出现在我旁边,我紧张地点点头。
她用毯子把我裹起来,在我旁边放了一个简易床,程雷被放在上面,紧挨着我。
我忍不住盯着哲瀚,即使门关上了,我仍然困惑地看着他的方向……
过去几个月我们不是为了能成为普通朋友而努力的吗?
“安冉,怎么了?”程雷轻声问道,我深吸一口气。
“他说他爱我。” 我轻声回答。
“我们都没有怀疑过这点!”他承认道。
“怎么会这样?”我看着他。
“安冉……”!他轻轻地翻了个白眼,“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自从你们宣布休战以来,以前的哲瀚终于回来了一点点!”
“程雷,躺着别动!”护理人员说,责备地看了他一眼,当她在我额头上的伤口消毒的时候。
我想了想他说的话……是的,哲瀚最近是又快乐和有趣了起来,但那是因为我?我觉得或者认为,更多因为他跟哥哥的关系缓和了,工作气氛轻松了吧!
这至少不仅仅是因为我吧……
到达医院后,顾平主任把我推出了救护车“哇,安冉……欢迎回来……”他紧接着接诊了我。
王轩接诊了程雷。
顾平主任带我进入治疗室,灯光照在我的眼睛上。“看来你有脑震荡……”他检查了我的其他反应说:“你能记住一切吗?”他问我,我看着他。
“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你能记住所有的事情吗?”他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恩,可以……”我说着,虽然我希望不是这样……我在心里补充道。
“我得先缝伤口,然后我们再给你做一次头部 CT 扫描。”顾主任看着我说,我点了点头。
顾主任帮我脱了夹克并给我注射麻醉剂。
我在整个过程都不在状态,但这可能是件好事,因为这样我几乎没有注意到整个过程。
“6针,虽然伤口很深,但可吸收线皮内缝合,但以后几乎看不到疤痕……”他帮我坐起来。“你头晕吗?”他担心地问。
“不,不会……”我挥挥手说:“没事的。”“好吧,我现在带你去放射科!”他帮我站了起来后,我闭了一会儿眼睛。
“你真的还好吗?”他问道,我又点了点头。
我的头在翁翁作响,但这应该是正常反应。
他带我出了检查室,哥哥安宇马上走了上来,他担心地问道:“她怎样?”
“她到目前为止还不错,我们要对她的头部进行CT扫描,以排除脑震荡。” 顾平主任解释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