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外头干过半点坏事儿!昨晚我一宿都没出门,您若不信我,就去问蜜桃!”
“不是你?”
陈恒点头点的都快哭了。
他再有几个月就要当爹了,现在正是积德行善都来不及,哪里敢做放火的恶。
尤其那大火还让窦府死伤无数,据说起火时,窦老夫人的门窗都是被人从外头钉死的。
叔侄俩在楼下叽叽歪歪,吵的司青儿抱着孩子听了个大概。
挥手让人将孩子先抱回去,司青儿迈步下楼,坐到了陈恒面前:
“这事儿除了你,那就只有个万家了。对个老人都不放手,估计是婆媳恩怨还没算清吧。”
司青儿的出现,就像是陈恒求之不得的及时雨。
尤其听她把话扯到万家,陈恒更是点头如捣蒜:
“是啊是啊!我与窦子腾的恩怨,昨儿就结清了。真的不是我放火。这事儿一定是万家!”
他们这边正聊着,那头混沌苦笑着道:“窦县令来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