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知道,竟是个牢头养的外室。这不,牢头犯了事要被问斩,人家家正室媳妇就带人来抄了她的家……”
云嬷嬷嘴上说得热闹,搀司青儿到窗边落座时,还递上一碟新做的荷花糕。
隔着不太宽敞的街道,对门小饭馆里的场面,进入眼底。
从前比癞蛤蟆还烦人的妇人,此时被几个婆子压着跪在门口,蓬头垢面,衣着狼狈,再无往日风采。
“往日不是总拿恩爱拉拢人吗?怎么着,如今他要见阎王了,你怎么不去跟着?你的恩爱呢?你的情分呢?”
原配正室的质问,一声紧过一声。
听得出来,这妇人的存在,对方早就知道。
“这金簪你戴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爱惜的很啊,小贱人,但凡你对他有一分真心,而不是整日想着搜刮钱财,如今无论他是生是死,咱们都会放你一马。可惜了……”
那正室妻子说着便将手中金簪递给一旁的仆人,简单交代几句后,那仆人到门口寻了块砖头,便将那金簪敲成了两截。
“知道这里装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