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
司青儿气得叉腰跺脚,湿哒哒袖子还在滴水,晨光一朝,整个人的亮晶晶的。
穷奇没法回答她这话,毕竟那些刺客没来得审问,就都咬舌自尽了。
“算了算了,先不管死了的,赶紧把自家兄弟都安置好。其余的能救就救,到底人家都是来给你家叔王守礼跪经的。”
莫名的,叔王就成穷奇家的了,不再是咱们家的了。
这种忽然转换了的言辞,穷奇没注意,但内室里倔哒哒继续挺尸的慕九昱,可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我的棺材啊!湿透了!这可怎么睡!”
哭唧唧的声音,伴着抓鱼的动静,一点都不凄凉。
慕九昱躺在司青儿给她擦干的棺材板上,听着她一边碎碎念,一边朝他身边的棺材里丢鱼,整个人都恨恨的直咬牙。
这样的时候,难道不该先收拾他的棺材,给他换一身干净衣裳嘛!
可那女人却用他的石棺装鱼。
好不容易熬到有人送了姜汤来,他以为爱他入骨的司青儿,这回应该会想到他了。
谁知人家咕咚咚灌了一大碗姜汤,然后就继续抓鱼去了,根本就没打算给他也喝一口驱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