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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青栀一路目送陆涧兔子一样,跳下台阶往山下跑,心情总算顺畅了些许。
身后有人已经狗腿子的上来,将那飘飞在地上的信封捡起,递到了严青栀的面前。
严青栀其实也没多好奇这信上的内容,在她看来,由陆涧以这个态度递过来的东西,那说不定是什么脏诗艳曲,看了她都嫌污了自己眼睛!
若是扔在那里,她也就懒得去捡了,但如今被人递了过来,她好像又不好意思不看了!
严青栀轻巧的伸手将那薄薄的信封接过,周围几个人伸着脖子向着她的方向看来。
信封上没有署名,也没有封口,似乎料定送信的人根本不会看一样。
严青栀翻开折痕,便从那信封之中抽出了一张纸。
一种清淡到不可察觉的清香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涌入严青栀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