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皆自动闭眼闭耳。
门口杂草有半人高,遮掩住那藏了原身二十年的院门。
谢冬织隐蔽地立在门口,远远地望着被江姬踏歪的杂草堆,一言不发。
她能感受到身体剧烈的心跳,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回忆片段,都是谢枯从前与原身说过的,关于她母亲的一切。
可以说,在谢氏去世后,原身对于母亲其余的想象都来自于谢枯的描述。
忆及这座小院是谢枯为母亲置办、二人一同种下槐树时,谢冬织只觉得鼻子发酸,有什么情感即将喷涌而出。
那是她无法控制的、属于原身的不甘与委屈。
其实谢枯与江姬并没有在那院中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江姬只是来送了一个香囊,谢枯顺势捋走了她发尾落下的花瓣,随后那布坊新主便匆匆离去,阔别时只留下含情脉脉的一眼。
“……若是实在伤心,可以躲起来哭。”柳长宴的语气其实很无措,但他不正经惯了,一时想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能干巴巴地憋出来一句。
“不必。”谢冬织擦擦眼泪,道,“若我加入工部,有什么好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