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她干嘛?”江雾白的声音闷闷的,“我一个人真的可以的。”
常安是江洵资助的一个女生,和江雾白一样大,在泉都音乐学院附近的泉都工业大学上学。江洵安排她们住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江洵葬礼那天她也来了,但她和其他来参加葬礼的人都不熟,于是她就只是在角落默默看了一会儿,便坐车回了泉都。
江雾白和常安虽然住在一起,但两人除了必要的交流之外都不说话。三年了,还没有亲近起来,只比陌生人好一点。
江漓知道以她们的关系,可能两人在车上一句话也不会说,但她没理她的别扭,又说起别的事来:“我有一个严肃的问题问你,你如实回答我。”
“干嘛啊。”江雾白不喜欢这么严肃。
“裴屿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
面对没有听懂她言外之意的妹妹,江漓莫名来了火,直说:“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有没有说一些下流的话?”
“……”江雾白安静了会,突然笑出声來,“在你眼里他是这样的形象吗?”
“有、没、有?”江漓咬牙切齿地问。
“没有,怎么可能有。”江雾白一脸无奈地回应完,扭头看着窗外,却不自觉想起那天晚上在月影某个房间外面的情形。
耳朵里是透过房间门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旖旎的声音,鼻腔里是面对面的男人身上清冷的味道,身上感受到的是他手掌的温度。
莫名有些不自在。江雾白换了个坐姿,让自己整个人都面向车门,像是不想让江漓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