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气惊胆颤道:“你果然不是好人。”
团子道:“我是守护主人的小精灵,修为虽然尚浅,我可是吃素的,才不是什么妖!”
凌不谓道:“你看的出我本体是什么吗?”
团子思考道:“不知,你不会是妖吧?!”
凌不谓哼笑:“我是妖早就把你吃了。”
从门口进来一个男汉,正是这家的主公,家里只有他跟他病重的老母亲,他还未娶妻,看着为人憨后可掬。
就是太爱在凌不谓说那位姓沈的女医师多么多么心善,简直是村里的恩人,夸的天花乱坠,说个几天都说不完。
像极了什么不良组织,底下都是一群仰慕钦佩者。
凌不谓不想听这些,他只想获得能让自己快速增强修为的灵力,而那个人就是最好的选择。
凌不谓向来对谁都没有什么感激之心,他的身体里流的可是千万毒虫的血,也不会认识到这是什么忘恩负义的行为。
就算自己没有被她所救也不会死,顶多是独自修练几月便重新复合。
自从五岁时他身为蛇妖的母亲被仙家门徒以及各捉妖道士一起联合千刀万剐后他对任何人都不具同情心。
曹炳元给他端了一碗药汤道:“这位小公子,这是我们沈医师为村里调制的去除妖气的灵汤,清热解毒,祛病健身,是一种山上稀缺的珍贵药材熬制的,一喝绝对药到病除。”
要他一个妖喝这种驱妖的药水,那个女子是故意而为吗。
凌不谓还是接过去了,特制的药应该对自己没什么害,源头不在他这,他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妖。
曹炳元道:“最近村里出现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妖,很对村子里的人都被袭击了,脸上长了满脸的疙瘩,从发红肿包再到流脓溃疡,到最后发高烧而死,死了好多人。”
曹炳元摇头叹道:“死的可惨,我想起来都害怕。”
曹炳元看着他道:“小公子,你家里既然没人的话,便在这里多留几日吧,等病情好转了些再走也不迟,外面现在也不安生。”
凌不谓把碗放到了桌上:“那就多谢了。”
凌不谓道:“是个什么样的妖?”
曹炳元道:“听他们说是能飞的,长着尖嘴利器钳子上有毒,体积比人大,且吸食人血,现在好多人都不敢出门了,先前说这妖在夜晚时才会出来,现在白天也会攻击人了。”
“多亏了沈医师,现在谁还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给百姓治病。”曹炳元说着眼框湿润感涕。
凌不谓无甚在意,只觉得烦躁,人都是这样吗,一个人死了便感天流涕的。
凌不谓道:“死了便死了,人生苦短,何必留恋,他人之死是他的命运不好而已。”
曹炳元叹道:“徒留亲人伤心泪切,你想想每日便能打个招面之人,突有一天死去,不复长存,便忍不住感慨罢了,内心是何种空虚,就感觉上一秒还在世上,仔细一想却没有了任何留下的痕迹。”
凌不谓道:“死了更清净。”
曹炳元不再说了,感觉这人虽年纪看似不大,给人印象却生性冷淡,对生死没有任何敬畏之心。
凌不谓想到了什么问:“这村里为何每日便有一种味道,从哪里传来的。”
曹炳元笑道:“你说的是酿酒的味道吧,你没听说过吗,我们村里家家户户都是做酒酿生意的,除了各别几家是从商的。”
“我们这里是酒酿闻名的酒村,做米酒、花酒、纯度高的酒也很多,做完后便销往全国各城,当今的皇帝都曾特此派人来这边学习过,时不时都得还销往宫里,许多达官贵族也会来此查看学习,但是近日受到了影响,有很多村民都停了,还有几家在做,你要想尝得话我家里还有几罐。”
曹炳元说着便出去了,他转头道:“你等着啊,我去取来给你尝尝。”
凌不谓点头,他其实也想知道是种什么味道,每日都能闻到,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凭嗅觉来看应该不难喝。
曹炳元很快就取来了,是一瓶浓度不高的米酒,他倒在碗里:“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喝,给你拿了瓶米酒,我自己家酿的。”
凌不谓举起碗喝了进去,尝了一口,甜甜的,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不知道作何形容,挺好喝的。
曹炳元问:“怎样,好可以吧?”
凌不谓道:“好喝,再给我倒一碗吧。”
“行,你把这瓶喝完都成。”曹炳元又给他倒满满一大碗。
团子在此刻也进来了,它大喊着:“我也要!”
曹炳元道:“喝醉了可飞不起来了。”
团子飞到瓶口:“我尝尝我尝尝,主人好不容易不在这里。”
“这……”曹炳元犹豫着,沈医师曾经交代过绝对不能让这团子吃到什么好吃或者新奇之物,不然便日日来寻。
团子虽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