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俸讷讷地开口道:“这种时候,原地站着一动不动可真让人尴尬。” 齐术呆呆点头附议:“高手云集之地,我们是唯二两个帮不上忙的。” 他们心有戚戚地对视一眼,准备找个宽敞的地方安静坐着,不打扰眼前如火如荼的战场。 谁料未走几步,身后突然袭来一阵掌风,华俸与齐术还未能回头便被一股强力的掌心扣在原地。 下一秒,坚硬如铁的胳膊死死勒在他们二人的脖颈间,压得他们无法喘气。 “都给我住手!”聂哥放声大喊,“这两个白斩鸡的小命,你们还想不想要了!” 众人一惊,目光皆投向聂哥的方位,赫然瞧见齐术与华俸被他挟持在怀。 齐术后颈伤势颇重,又被这么一勒,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脑后的伤口渗出大片的鲜血。 华俸见状心下一急,狠狠咬了一口聂哥的手臂,急促道:“胆大包天!快把齐大人放开!他头颅已经受伤,若是在你手中再有个三长两短,戕害朝廷命官之罪你们可还担得起!” 聂哥却是残忍一笑,面容肃杀道:“我们都敢刺杀三皇子,还会担心这小小言官的命不成?” 华俸心急如焚,又不敢耽搁时间,只得咬了咬牙,心下一豁,决然道:“你把他放了,绑我一个就够了!” 聂哥如闻天方夜谭,不屑地冷哼道:“就凭你?你恐怕还不如这个言官值钱吧。” 华俸粉唇紧抿,柳眉蹙起,厉声呵斥道:“放肆!我堂堂渝都华家嫡女、华家的继任家主,岂容你在这里出言贬低!还不快把齐大人放了!” 聂哥一震,惊疑不定地看了华俸两眼。 华俸见他似有迟疑,故作镇定地呼了一口气,一把扯下悬在衣间的游鱼玉佩,扬手举到上方。 她迎着刺客诧异的注视和齐术担忧的目光,竭力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看见这枚玉佩了没有?这可是时墨赠与之物。我知你心中所想,你也知我心中顾虑。既然你想要活命的出路,只挟持我一人足矣。以我要挟,时墨便不敢拿你们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