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五三书院>女生耽美>这个盗圣好像不一样> 第五十一章 虚虚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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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虚虚实实(2 / 3)

个绣有海棠的荷包出现在桌上,其内正放着那她的半块白玉壁与其余几件物品,陆行知并未拆开,也不知还有何。

既然自愿送回,蔺不言也不客气拿过荷包:“多谢归还,没有据为己有。”

听到这番话,陆行知慢悠悠地扬起笑意:“我倒是想,可我一个人也完成不了。”

这话......原来他听见了。

推开瞬间,她将自己的半块白玉壁,假鲛珠中线索一同与他,并留下一句“陆行知,承诺的白玉壁已给,帮我找到鲛人珠。”

那是下意识抉择,今日回想起来,蔺不言自己都有些不解,难道真的相信此贼人了吗?

不行!不行!

江湖上传的那些恶事都不清楚,那个处境下的行动权当盟友间互相信任,或是寻不到其他人托付的无奈之举罢了。

压下心中的念头,她朝陆行知解释:“权衡当下处境的最优选择,与其两个人都被埋在坍塌假山中,不如让离洞口最近的你出去。不过...”

“不过,没想到你会返回来救人。”

她也没想到火势只差一点儿就烧过来,而坍塌假山内部留了一线生机。

陆行知并不在意最后这句话,他偏过头,此时光线已铺满了近窗牖那块位置,少女的位置正背向窗口,水色衣衫被一同笼入灿金之下。

望着人,他轻轻叹了一口气。

危急时刻交付白玉壁的确为信任举动,但想要生性多疑者完全消除疑虑本就不是易事,再者他还是一位背负恶名的贼人。

何况他不需要蔺不言如此逼迫自己,更不贪求其他,只愿最后能寻得李家真相,不言能得偿所愿就好。

而信与不信,愿与不愿,皆由她自己作主。

方才最后一句话音量甚至低了不少,怕是在意得很,陆行知也不拿此事打趣,以往是不想她事事压在心中,今日不能如此。他顺着话延伸下去:“嗯,我当然明白,还按原先约定一般。当前不如说说昨夜到手的那颗鲛人珠,如何?”

老是被这人捉弄,蔺不言偏不愿直言,双手叉腰,疑惑道:“不是说在你那儿,难道真的被沈瀛拿去了?”

“别唬我了,给沈天权那颗不过是个赝品,特地用来支开救人。”陆行知也不恼,颇有耐心与人解释,“倒是你丢出去那颗,若没看破其中玄机,怎会做出如此举动。”

一眼被识破,她也没心思接着藏下去,解开方才的荷包,取出一张折皱不成样纸条放于棕色桌面中心,其上依稀可辨认写的是:

不空山中寻不空,百步九折藏谷岩。

不空山?这名字怎么从未听过,陆行知拿起纸条:“那颗鲛珠中的线索?”

“是的。”蔺不言点点头,逐一说明当夜情形,“我见那珠子于火光高温中底部裂缝愈发扩大,认定内部别有洞天,又怕落入沈瀛手中,只好兵行险招用内力一摧,破成两半,其中藏着这纸条。”

闻言,陆行知单眉一挑:“然后你就给珠子涂上梅子引,特地扔进水中引开二人。”

“正是如此。”

上一颗假珠子线索显露后消失,证明梅子引与水,两者缺一不可。

陆行知用一种慵懒拖长语调赞叹道:“好一招以实造虚。”

蔺不言不按常理回应:“我还以为你要怪我把珠子丢了。”

“我可不是宣平侯,哪有这么小心眼。”他立即耸拉唇角,仰起头一双眉目仿佛遭受天大委屈。

且不论神态转换弹指间,甚至还有些记仇,要不怎么说白衣子鼠极会易容伪装。

但这回蔺不言可不上当,毕竟她就正等着这句话:“白衣子鼠如此大度,不妨说说这个。”

一支金色簪子与一方包裹暗器的锦帕同时放于桌前,二者都被称为了藏叶。

“藏叶究竟是什么?”

原以为她要商讨鲛珠线索,看样子是埋好陷阱等他跳下去,不过陆行知也盘算许久,先前一路也未能寻个时机与人说明,索性今日坦白。

陆行知伸手拿起簪子,正色道:“藏叶一名原为此物,这并非普通钗子,其内部还暗藏玄机,转动簪头后会发出暗器。”

他又指向锦帕上那片金色暗器:“我的暗器因它生出的灵感,铸造上有异曲同工之妙。”

如此,狱中黑衣人突然撤走也有了原因,蔺不言继续问道:“入大理狱时,你给我是因为察觉来取我性命的人并不简单。可昨夜...”

“昨夜是因此物为你母亲所有。”陆行知先一步解答她心中疑问,“我见婆婆神情激动,以为她知道些什么。”

蔺不言接过簪子,低头喃喃自语:“怎么会....”

幼时,她从未见母亲佩戴过。

这东西当真是母亲的吗?

看人陷入沉思,陆行知起身走到旁侧:“婆婆已逝去,目前也没什么头绪,还是等方无回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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