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魔门,又怎能分得均匀?褪了那层鬼皮,来到名门正派大权在握,整个江湖都在他们手上。你们说,挑哪个比较好?”
随着他话音缓缓落下,中间围着那六人的圈子开始渐渐变大。众人开始惧怕他们退缩起来,谁也不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人是鬼。
姚琼华见状愤恨道:“阎司清你混蛋,我们兄妹六人和你近日无仇、远日无怨的,你跑过来发什么疯?”
阎司清闻言一个闪身,众人只见姚琼华被一掌打得高高飞起,周章忙飞身接住她。只见姚琼华独自受了一掌,浑身疼得即将要痉挛了一般,“这是夺魂掌!”
“无仇无怨?哼!”阎司清大袖一挥,“你们沧浪六鬼,以为人死了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当年,是谁蛊惑前门主,给他下了傀儡蛊,让他出兵云麓山庄的?又是谁,出卖了魔门布防图,让魔门死伤惨重的?身为魔门之主,我为魔门清理叛徒,有何不可?”
“当年老门主老年虽然昏庸,但其实他也知道如果出兵正势大的云麓山庄,必定得不偿失死伤惨重。这六鬼被人许与可以做门主的巨大利益诱惑,在反复劝说老门主无效的情况下,偷偷下了傀儡蛊控制了老门主,魔门这才出兵后几乎全军覆没。
“你们六鬼在魔门做着可以做门主的春秋大梦,谁知道还没来得及高兴两天,琴魔手带着老门主的儿子回来要立他当门主。琴魔手在江湖成名已久,武功远在六人之上,又心狠手辣,将企图篡位的六鬼几乎打死并赶出了魔门。
“于是乎你六鬼被迫流浪江湖,不料却发现正派几乎家家裹素、门派空虚,于是起了趁着各门各派均是元气大伤无暇他顾,联合纵横一顿操作,又有人在背后支持,还真让你们沧浪六鬼成功的霸占江湖。更是趁着琴魔手练功走火入魔、魔门新门主未立的混乱之际,背出魔门布防图,引当时还义愤填膺的正派血洗魔门。这段往事,可有一句半句是错的?”
姚琼华几乎站都站不住,眼见自己面子里子均被扒光,身边的那些正派也开始看自己的眼神变了色。她和扶着自己的周章一个对视,正要飞走。
之间这个时候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好不容易通过了人群挤了进来,跪倒在温升面前,他悲切的大喊道:“掌门!掌门啊!我崆峒派被血洗,只弟子一人被放来报信的!”
温升只觉得双耳发涽,不敢相信自己所听,“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崆峒派被血洗,满门几乎死绝!”那人悲呛得几乎不能自已,“昨夜,有一伙黑衣人到临江城,趁着门主和副门主不在,将守山的弟子屠杀殆尽!满地是血,几乎都成了血河!掌门,您一定要杀了那伙狂徒,为师兄弟们报仇雪恨啊!”
周章瘫坐在地,自己五年的心血,就这么一朝化为虚无了?
那弟子受了极大的惊吓,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继续悲愤的道:“为首那人,一身红衣,容色极盛!”
半空中传来“呵呵!”的冷笑,“你是在说我吗?”
那满脸是血的弟子听到声音就无法控制身体的颤抖了起来,他颤颤巍巍的抬头看到半空中的那人,“就,就,就是他!师父!”他大嚎了起来,“就是这个魔鬼啊!杀了他,杀了他!”
一夜之间被灭门,身边的那些中小门派就算是不能接受六大门派的掌门居然是魔门之人,可是这得骇人听闻的血腥杀戮更是让众人觉得胆战心惊。于是众人全部拔剑而出,纷纷大叫着,“魔头,受死!”
魔僧、鬼医和何若琳飞身而上,将这群不自量力的人一一踢回去。
阎司清冷笑,“你们崆峒派号称名门正派,实际将整个临江城控制在手,和当地官府勾结在一起。将无辜富商家产豪夺后灭门,将良家妇女逼良为娼,甚至年年以祭河神为名处死不听从尔等之人。苛捐杂税甚至达到了十之八九。你们还把控临江城各个出口,但凡想要出逃者皆被斩杀。尔等在临江城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你们还说我是魔头?哈哈哈哈,举世皆无知,举世皆可怜!我怜悯你们,被蒙蔽还不知所谓。我痛恨你们,成了他们罪恶的鹰犬!”
渐渐的,那些拿剑举向他的人手止不住的颤抖,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我杀了你!”温升暴起,直接使出杀招冲了上去。魔僧和鬼医见状,一边一个将他困住。“我杀了你!”温升在咆哮,却怎么也逃不出这个包围圈。
这时六鬼剩余五鬼似乎要动,阎司清继续慢条斯理的道:“周掌门,你怎么不说话呢?你们点苍派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跟你的兄弟姐妹们商量商量对策?”
“什么?”剩余四鬼不敢相信的看着周章。周章满身的肥肉不自觉的抖了起来,眼神飘忽的看向四周,就是不看他们。
“周章掌门,三日前你抛下满门一百四十二名弟子,自己跑了。今日见了我,你怎么不问问你那些弟子如何了?他们啊,死得可惨了!死的时候,还一直喊着周掌门您的大名呢!”
“够了够了!”周章手握着剑,冲阎司清大喊了起来,“阎司清,你要他们命,我给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我现在一无所有,你还待如何?”
“啧啧,真是可惜了!”阎司清好笑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