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丝毫不减感动的话,更使人感到难过。
思及此,她只能为自己鼓劲,祈祷事情可以永远照她的想法越变越好。眼下的正题是但愿她观察和模仿她们的言行举止到时不会露出破绽。
扮演猎物通向拉里·埃斯波西托建的纵情玩乐专用的宅邸。可想而知的高难度冒险。
在此前毫无停歇地排演每一种突发状况的可能性,力求尽善尽美地结束这棘手的困难,清醒的理智与坚韧的意志并驾齐驱,没半点属于人之常情但不利于重任实操的不自在。
当天埃尔费心细致地帮西里斯打扮成“一位女人”,往他本来就到肩膀的黑头发施咒延长及腰,衣服选的是总体保守的深红长袍、好遮住他的骨架,只在锁骨和手腕处留有若隐若现的蕾丝材质,穿外衣前他有几分难为情、因为她绕到他身后帮忙扣好塞满棉花的胸罩扣环,这场景莫名的有点诡异。尽管到后来为他化妆时他已经免疫一般自如地整理衣物,最终戴上首饰与具有异域风情的纱巾和帕什米纳披肩,气质及年纪一样神秘的高贵少妇形象生动显现,审视着面无表情的漂亮“女人”、埃尔憋不住笑:
“你真美,‘布莱克小姐’。”
“谢谢,我早就知道……能成熟点么我们。” 他无奈地自我挖苦道,虽说心甘情愿当她的玩偶,在她面前吃瘪的次数真是数不胜数。
两名高觉悟的战士出发了。
所料之中目的地以“上乘的影楼”作伪饰,想必为了私密性和安全性波西托专门设置严禁幻影移形及门钥匙等速通手段,理查公爵安排他们走消失柜这一当下特殊年代最流行的隐秘路径,从灰尘滚滚的地下室走上一楼气派的正厅,墙面挂满了照片,有些是静止的麻瓜照片,有些是会动的巫师照片,男男女女皆有,当中有一副巨型相框、是留着浅色头发的优雅女性朝镜头微笑。这时一个女招待走来问他们有没有事先留名预约,她说出了公爵给的暗语,俩人被带领至某个金碧辉煌的房间——
如同幻象的影子。日夜纵情,载歌载舞,彻夜不息,这个形容她只在书里看到过、那本花了几乎大半个章节描述一场盛况的名著,波西托的房间犹如掉进现实了去的、盖茨比的豪宅,除了人没那样多之外。
所料之外的是拉里·埃斯波西托本尊表面没一丁点儿凶恶的影子,正在偌大的室内浴池边坐着,周围有长相清秀得很像女孩的男孩给他敬酒,霎时她挫败地腹诽自己为同伴打造的女装纯属白忙。
“你们是公爵推荐的人?” 波西托上下打量衣着轻佻露骨的埃尔弗里德,后面穿得严实的西里斯他尚未留意,“……我看你怎么——”
“不像一名妓/.女?” 她灵敏的反应堪称完美,大方且潇洒地接下语句:“合乎利益的狂欢里谁是谁、又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不是吗。”
波西托明显被说服了地一笑,目光中带着些许赏识:“也好,我近来对付够了平民。请坐,要我怎么样帮你?我猜许可证永居证这类东西入不了你的眼吧。”
不明确的信息量让她不自觉和西里斯对视了一下,仿若走钢丝似的风险,她极力营造漫不经心的口吻:“恕我直言,鉴于公爵跟我说的是仅会有我们在场……” 说罢看了看四周的闲杂人等,后者登时在波西托的眼色下纷纷匆忙告别离去。
“你可以说了,小姐。” 波西托做了个“请”的手势。
“国会的麦克达夫先生……我们不小心得罪了他。” 埃尔一边一脸正经地张嘴胡说八道拖延时间,一边偷偷用魔法在波西托的酒杯里加着带来的强效吐真剂,暗暗庆幸自己上回没对雷古勒斯误用。
“噢?约翰会大动肝火的事少得可怜,你当时是做了什么。” 波西托呵呵笑道,迟迟没喝手里的酒。
“我刺中他的自尊心,关于他在魔法国会不具实权……我不是故意提的。” 她强行压下紧张,佯装苦恼地回答。
“哈哈,你话倒没说错。” 波西托嘲笑着讥讽:“他那家伙在里边就是个摆设!自尊心,哼,仗着自己是新一代麦克达夫家的人……你大可把心放进肚子,改天我和他吃早餐时会好好说他的。”
话音刚落她刚想下意识地道谢却感觉波西托桌底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腿,当机立断地她站起身,用场面话了结道:“我该向您敬酒几杯。” 然而第二杯没喝完,波西托也从座椅站起,慢慢踱着步。
“你朋友怎么戴着面纱这么神秘?” 可怜的西里斯被波西托从后背摸到腰甚至臀,即使面纱勉强没掉、脸定然黑了大半,埃尔不敢想象西里斯的心情。
“不如先喝点酒吧先生。” 她飞快拉住他,赔笑着递上杯子。
看了眼低领下的胸口,波西托顺带摸了把她的手腕,见她笑盈盈的深色眼眸里像有只无形的钩子无声地引诱,他颇受用地就着她手中酒杯一饮而尽——
下一秒,埃尔弗里德两手掐住他的脖颈、用蛮力猛地将他推入一池热水,整个人压制着抽出魔杖,同一时刻西里斯迅速地念咒禁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