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买得?”辛容抬眼看着另一幅,又低头看着那在炭盆里烧着的那一副说道。
“是我。阿容从未仔细看过我夏日用的那把扇子吧。上面画得,是我们晕了一晚上的瘴气林晨曦景。”
感觉到话题偏了,辛容直接问道:“乐东城,我有话问你。是不是你让穆辰派人去找柳慕得?”
“是我。我不想让你和水丘辞成亲,所以不想让他回来。也趁机让穆辰派出武功高强的护卫,我好拿雪丹解毒丸。”乐东城又将另一幅画扔进了烧着银丝炭的火盆,一边往窗边走一边说道。
“竟是这样!你那时怎么知道——我和——水丘辞——要成亲——你——”
辛容坐在炭盆旁边,发现自己说出得话越来越轻柔,身体好像有些使不上劲。
看着乐东城眉眼透着肆无忌惮的笑意盯着她不放,她猛然起身向屋门跑去。
“阿容,小心——”
乐东城将摔倒在门口的人扶住,问道:“有没有摔疼?”
“石——青——”
“阿容,你的声音太小了,石青在院外听不到得。他和侍卫们早就习惯了不扰我清静。你如此纵容我在府上自在,他们早就放松了戒备。”
辛容偏过头,躲开乐东城的手,努力说道:“你怎么——做到得?茶水你是碰不到得——”
她尽力往后挪了一下,靠在门框上,有气无力地问道。
希望能借此拖延时间,运气祛毒恢复力气。
“可这两幅画是我的啊。阿容,我不在的时候,你但凡进来看一次,也能发现画上有明显的镜月香粉末。”
“我——是我——说错话了。这两幅画——还是不错的。”
“你又想骗我,找机会逃跑。这两幅画没什么好看的,我只喜欢上面的签名。”
辛容眼睛转了半圈,有些恍惚地说道:“我听——千芷说起过,这两幅画——卖了几千两。你——这值得吗?”
“当然值得。”乐东城极其认真地回答后,蓦然将人抱了起来。
“放开我——乐东城——你真是——死性不改——”
“阿容,还是第一次用这么轻柔的声音,对我说这么多话。”
辛容心中很是着急,只能运气悄悄地冲破着气力受限的经脉。
难怪乐东城烧了画就去了窗边,他可没有受到镜月香的影响。
被乐东城抱着轻轻放在床边坐下,辛容想了想,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乐东城,我帮你——向陛下要了一颗——夜明珠。你不是喜欢——看着夜明珠睡觉吗?我带你——去拿。”
“可我更想看着你睡觉。”乐东城已然解了自己的腰封。
“我——我不喜欢——被别人看着睡觉。”
“那我陪你一起。”乐东城脱下了外衣,敞着里衣的衣襟说道。
“我不——愿意。”
感觉到乐东城将手放在了她的腰封上,辛容再也无法好声好气地说话了,她厉声说道:“乐东城——你敢!”
可是这说话声音太小太弱了,她自己听着难受又别扭。
“阿容——你是在意我的,可你总不愿承认。”
“乐东城,你自己——想清楚后果——”
乐东城轻松地拿开辛容的手,单手将人制住,轻易地解开了腰封。
他不理那没有力道的挣扎,看着透出粉晕的面容,缓缓地褪下了掌中之人的外衣。
眼中像是散着自信,他一字一顿道:“阿容,后果或许是,你根本就拒绝不了我呢?”
又强行脱下了挣扎之人的里衣,他语气好似带着祈求,呓语道:“阿容,成全我一次,看清你的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