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毒发,我来——”
“那我——”水丘辞与乐东城刚一开口,就被打断了话。
柳慕直言道:“你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师妹的对手。”
“师兄,我不想被你们任何一个人看着。我自己可以的。”辛容坚定地说道。
柳慕摇摇头,同样坚定地说道:“我不是要看着你。我是要与你对战。”
辛容眼神一亮,说道:“好。你若能阻止我,那算你赢。”
柳慕无奈的轻叹:“我要是输了,你还有命在吗?”
翌日,上元节,柳慕觉得很累。
他要死死盯着,在师妹手底下过招的两个人。
唯恐一个不注意,这两个人真被师妹给杀了。
水丘辞招式强劲猛烈,可气力较弱。
乐东城气力虽强,却要用左手重练。
这两人非要比试,看看谁在辛容剑下活得时间长……
这日,辛容四人与烧何羌女大豪比铜钳选中的两个继任人选相见。
这两人,暗斗也好明争也罢,谁厉害谁功劳大谁就是未来的大豪。
一位就是收程千芷为女使的乌云,她是比铜钳大豪孙女的孙女。
一位是乌云的叔父。
辛容先开口了:“多谢两位相助。目前我们已经寻到匈奴人的行踪。只是西海周边范围大,这些匈奴人的箭矢有比平常更锋利。若要将他们一举拿下,还需做好准备。”
水丘辞接着道:“我已经准备了三百套最坚实的铠甲,给冲锋队使用。要想将这些匈奴人控制在一定范围内歼灭,可以用诱敌之计。”
乌云自豪地说道:“我亲自带人诱敌。”
乌云的叔父脸一黑,说道:“我可以多派些人给你。”
事后,水丘辞在辛容房内请命:“我去诱敌,你来埋伏。”
辛容只能点头,万一她和乌云一起去诱敌时毒发了,此计可能会功亏一篑。
“你还有话说?”她见水丘辞欲言又止,直接问道。
水丘辞扶着辛容的手臂,让她坐在床边,问道:“大人独自忍受毒发的那段日子,可有伤到自己?不许再骗我!”
“有伤我清醒的时候会处理,我又不是傻子。”
“哪里伤了?如今可好全了?”
“差不多。”
“怎么又是差不多。我看看——”
“外伤而已,你真要脱了我衣服看?”
“我——我帮你换药不行吗?”
“已经不需要换药了。”
“我守着你也不行吗?”
“快毒发时,我会告诉你们的。”辛容点了一下水丘辞的眉心,接着说道:“病痛只能自己承担,再亲近的人也替代不了。换成是你中毒,我也无可奈何,你不要自责了。”
“那我还能——”
水丘辞垂眸话还没说完,转角利落的下颌就被纤细柔韧的手抬了一下。
“大人身体余毒未清——”水丘辞稍稍按住靠近之人的手臂说道。
“那你还能做什么呢?”辛容眨眨眼轻笑道。
水丘辞一愣,环住纤薄的后背,轻轻启唇印在了清凉柔软的气息上。
突然想起曾与辛容在山顶约见时,她吃过野樱桃后的唇色酸得诱人。
水丘辞喉咙一滚,小心翼翼得碰触,变为或轻或重得辗转。
辛容感到水丘辞正在用力倾身,自己也一用力,反将水丘辞按倒在床上。
“大人——”水丘辞声音带着轻喘。
辛容枕在坚实的胸膛上,说道:“我就躺一会儿,不会欺负你的。”
乐东城还等在院外,听柳慕说水丘辞还在辛容屋里没出来。
他知晓今日辛容找过烧何羌首领了。
不论辛容要做什么,这是不打算带着他了?
半个时辰后,他终于看见水丘辞出来了。
“乐公子,大人要休息了。 ”
“水丘大人,在下是司隶校尉府书佐,有要事禀报。”
“那你可以告诉我。”
“你又不是司隶校尉府的上官。”
辛容直接出了门,说道:“乐东城,你有何事?”
“阿容,我有要事,我要进去说。”乐东城认真地说道。
“既是要事,大人,那我在这里等着。”水丘辞坚定地说道。
乐东城跟着辛容进了屋内,在温暖的灯火下,只见辛容双唇异常嫣红和莹润。
他蓦然上前两步,死死盯着面前的人,一字一顿道:“阿容,你让他吻你了?你怎么能——”
“乐东城,你不是有要事?”
“阿容,你一定要这么伤我!不但在柳慕面前承认喜欢他,还——”
“乐东城,没有要事,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