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服软为止。
敬仰?
见过傲气的,没见过这么自视甚高的。
你为百姓讨公道,关我什么事,我只为自己讨公道。
到了百里外的小院休整时,辛容睡了一觉醒来有了一点力气。
只是小院太过偏僻,她找不到人求救。
跟着乐东城进了一间屋子,她听乐东城说道:“我让车夫去买些吃的。决定带你走,只有半天时间而已,来不及准备太多。”
辛容点点头。
这么说,这个小院只剩下她和乐东城两个人了。
她又被初炼精索捆了,见乐东城从瓷瓶里倒出一枚药丸,还听他说道:“你自己吞下去,我就不捏你脸。”
辛容走了两步,坐到床沿上,抿着唇不说话。
乐东城走了过来,也坐到床沿上,伸手将药丸递过去,放到辛容唇边说道:“吃啊。”
辛容唇角下压,明显是十分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将药丸咬住了。
乐东城满意地看着,却冷不丁被突然起身的辛容扑倒在床上。
清冽的气息在唇边擦过,却没有接触到。
一颗药丸落入了他因惊讶而张开的口中。
趁乐东城愣神的功夫,辛容一头撞在他的下颌处。
乐东城本就躺着,下颌被狠狠一抬,瞬间吞下药丸。
“你——”
乐东城起身的时候,发现辛容已经用柜子上的锁扣,别开了初炼精索的小机关。
“你别过来了。我现在力气越来越多,但你药效很快就要发作了。”辛容得意地说道。
乐东城气急:“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本官可不好男宠。”
乐东城一把抓过去,却被辛容用初炼精索捆了。
“你——”
“乐公子的好意,本官心领了,后会有期。”
乐东城感觉身体的力气被抽走了,眼睁睁地看着辛容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再阴险,有你狡诈吗,无耻之徒!
乐东城此时完全忘了,他在瘴气之林,未经同意解过辛容的腰封。
辛容将马车的双马,牵走一匹。
不吃不喝不停歇,一直往回赶。
郡守府内,洛京宣旨的官差怒斥道:“右扶风,究竟在哪?”
石青稳住说道:“大人只是例行巡查去了,他向来如此。我们已经派人去寻了。”
金来在城内,寻遍了也没找到人。
他倒觉得大人走了好。
这洛京来得官差看着不善。
说不定是来问罪,将大人押去洛京狱的。
洛京,议事殿内,多位重臣还在争执不休。
弘农郡长运侯府的郡主夫君许公子,经举荐在陛下身边做了郎官。
他可是恨极了郡主的姘头辛容,因为辛容还招惹了他心爱的王姑娘。
轮到自己发表意见时,他略一沉思说道:“廷尉大人依律定罪,右扶风确实犯了大不敬之罪。”
其他人如御史中丞、太傅也是持赞同意见。
司隶校尉严晖之和骠骑将军穆苍,持中立态度。
只说要查明辛容在立秋行刑前,是不是真的没看诏令。
水丘辞多日难眠,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作为吏曹史,他不会直接替辛容说话。
但他可以话里话外,影响别人的决定。
至少兵曹和户曹,能肯定辛容的功绩。
没有辛容查抄豪族,兵曹就没有足够的军饷,户曹也不会破天荒地有赢余。
议事殿中,水丘辞等到几名略为辛容说好话的官员发表意见之后,才开口。
这一招很险。
他要让陛下看到辛容的价值。
但这可能会让陛下变得像上一世那样暴戾。
“陛下,如户曹所说,右扶风户籍人口增多四万人,今年收成翻了两倍。辛大人殚精竭虑,忠君为国是有目共睹。只是辛大人治沉疴用猛药,却终究因过失违反了诏令。”
水丘辞说完,只见穆盛眼中精光一闪。
辛容有救了……
穆盛心知,不是治沉疴用猛药,而是治乱世用重刑。
其他官员还有继续发表意见的,但他已经听不下去。
就知道空空而谈,你们倒是将朕的百姓,朕的田地,朕的银钱,都抢回来啊。
只是东凌国以孝治天下,辛容公然对太后大不敬,又该如何处置?
右扶风,郡守府外,辛容风尘仆仆,利落跳下马。
冲进郡守府正堂时,她听到一声厉呵:“你们还不从实招来!辛大人,该不会畏罪潜逃了吧。”
“本官在此,谁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