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还敢提我母后。若非如此,你们殷家早败了,如今连个上战场的人都没了。”
“那又如何,先帝当初还不是靠着殷家支持。”
“你竟然敢非议父皇,我要告诉陛下和母后。”
“你站住!你回来!”
殷驸马平日就和公主吵闹惯了,一时失言,竟说到了先帝。
他害怕了,大驸马就是因为诽谤陛下被斩首了。
这话要是传到陛下耳朵里,治他个大不敬之罪,那他也要步大驸马的后尘,身首异处了。
“公主,你给我站住!”
“你敢拦我,滚开!敢说不敢当吗?”
殷驸马见公主执意要出门慌不择路地拔了刀。
公主平日没少用剑指着驸马,这次也没例外。
他真的只是想吓唬她,让她不要进宫。
可他怎么就忘了,他从来就不怕他的……
殷驸马被处死后,辛容下了职和陶源初在常去的饭庄饮茶。
这里是好多豪族世家子弟来的地方,清净雅致也不缺热闹。
“那不就是新任都官从事吗?”
“是他,那日我见过他带人去了驸马府。”
“连着将楚家人和殷家人抄家了,啧啧……”
“长得真是不错。”
“怎么,你想过去敬他一杯啊。”
“有何不妥吗?”
“千万别,他就是之前抓人不眨眼的洛京廷巡街官差。”
“竟然是他!”
……
这些人谈论声音忽大忽小,辛容不过听到一些字词罢了。
“兄弟,不对,辛大人,兄弟敬你一杯——你最爱的白茶。”
辛容轻抿了一口茶,捏起一块豌豆黄。
陶源初又点了一份莹粉糕,说道:“兄弟大人,你最近可是风头无两啊。什么时候,举荐一下兄弟我啊?”
辛容修眉轻挑,好似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你想让我举荐,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