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公子的状况,抬头看到一个大婶,应该是县衙里的仆从,于是朝对方叫喊,对方却没有反应,只好快步上前拦住对方去路。
“大婶,我刚刚叫你,你怎么没有反应。”
陆溪趁县令不在县衙这段时间,去了趟书房,搜寻一番,没有任何收获。
害怕时间耽搁太久,被林婆婆怀疑,便匆匆离开书房。
正沮丧着,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拦住她的去路。
“你有……”
陆溪抬头正打算询问对方有什么事,却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熟人。
杜常文叫了大婶好几遍都没有反应,心下顿时有些不满,这大婶怎么回事?
“大婶,麻烦你去厨房拿碗醒酒汤,送到主院。”杜常文又耐着性子重复一遍。
陆溪点头,快步朝厨房走去。
在脑海中不断思考为什么杜常文会出现在这个偏僻县城。
杜常文是温泽晏的朋友,两人结伴进京赶考。
陆溪还记得,当初她还感到奇怪,看杜常文的衣着举止,显然出身不凡,可杜常文对待温泽晏,就像是下属对待主子一样。
她询问温泽晏,温泽晏只是笑她多想,还说是他之前有恩杜常文,杜常文为了报恩,所以才经常帮助他。
可为什么杜常文会出现在这县衙内,难道是落榜了?不对,如果是落榜,也应该是回乡或者留在京城。
还是说,他跟她一样也在调查县令?可为什么呢?
一直走到厨房,陆溪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跟厨房管事打了声招呼后,陆溪就在旁坐下:“管事,你知道那位公子是什么人吗?”
厨房管事:“应该是大人的亲信吧,那位公子当初跟大人一起来的县衙。”
“这样啊。”陆溪越来越想不通。
“你问这个干什么?”
“哎呀,我这不是怕得罪贵人嘛。”
陆溪插科打诨转移话题。
把醒酒汤拿去主院后,陆溪又转身去了书房。
刚刚时间紧迫,她只是粗略的搜查一番,而现在县令因醉酒在主院休息,不正是她搜查的大好时机嘛。
书房外,陆溪躲在一旁,避开巡逻的差役,趁四下无人,赶忙溜进书房中。
书柜、花瓶、墙壁上的画她刚刚都已经搜查过了,没有任何异常,那县令会把东西放哪呢?
陆溪把目光放在书桌上,书桌上面堆满了公文,看起来这个县令很是勤勉。
陆溪把公文放在一旁,双手在书桌上摸索片刻,最终发现书桌侧面有一丝缝隙。
陆溪小心翼翼沿着缝隙将木板取下,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直到傍晚时分,温泽晏才醒来,挣扎着从床上爬起,环顾四周,看见熟悉的环境,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
杜常文听到房里的动静,端着早就备好的白粥进入房间:“公子,吃点东西吧,让胃舒服点。”
温泽晏接过白粥:“我们是一起回来的?”
他只记得自己喝得实在撑不住,便起身告辞,好像有位富绅还跟他说了什么,再然后他就没印象了。
“对啊。”
“那就好,宴席上那些富绅一个接一个的朝我敬酒,我怀疑他们是事先商量好,打算将我灌醉。”
“今天我把马车停在酒楼旁,去趟茅房的功夫,回来发现一个女子靠近马车,似乎想进马车。”
“看来那些富绅还没死心,我没接受那些书画,就打算用美色。”
“那接下来怎么办?要不我偷偷去给那些富绅一个教训?”
“那些富绅还有用,而且万一打草惊蛇,惊动了附近的那些土匪就不好了,暂且忍忍吧”
“我再去拿碗粥?”杜常文看着空碗道。
温泽晏有些不好意思,把空碗递给杜常文:“麻烦了。”
………………
陆溪拿着笔,根据记忆不断在纸上涂涂改改,可怎么也不满意,把纸揉成团扔在一旁。
“这是怎么了?上面画的是县衙布局的图纸吗?”颜羽走进房间,看到陆溪一脸烦躁的坐在书桌旁,周围都是纸团,随手捡起一张,上面画的是府邸布局草图。
陆溪点头:“准确来说是县衙后院布局草图。”
“很有效率嘛,不过几天就摸清县衙后院的布局。”颜羽赞赏道。
“我今天去了县衙书房,在里面逛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暗阁,里面却什么东西也没有。”
“所以你才这么烦躁?”
陆溪摇头然后又点头,她烦躁不仅是因为没有收获,还因为在县衙内看到了熟人,但她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师兄。
“那你现在在这画草图,是打算干什么?”
“我今天从县衙的一个老人那听到一个传闻,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