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张之修说到底就不是个汉子,只不过是一个只懂眠花宿柳的废物。
定远侯老兄曾经就是与这等货色在青楼瓦舍斗得不亦乐乎,顶着定远侯老兄的皮囊,陆沉深以为耻。
“别着急求饶,说说,你舅舅盛石,让杨克丙为难千香阁,是不是你给出的主意?”
陆沉问道。
张之修不假思索,忙不迭摇头,否认道:“这件事我不知情啊。”
陆沉淡然道:“说实话,否则你怕是这辈子都走不出这里了。”
张之修声音小了下去,明显做贼心虚,踌躇半晌,方才低下头,不敢直视陆沉目光,道:“是我的主意。”
他随即又着急忙慌道:“我知道错了,陆院长,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计较,求求您,放我出去吧。”
陆沉目视张之修半晌,蓦地摇头说道:“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就知道想些这种下作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