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能力,定然不会辜负为父的期望。”
沈烨木然道:“都听父亲的。”
瞧他情绪低沉,沈昶面容闪过一丝恼怒厌恶之色,沉声道:“陆沉在北齐位高权重,而为父今日一看,只觉此子确非等闲,其在北齐,今后还不知会成长到何等地步,你有这样一位朋友,莫要不以为意,切要与其搞好关系,兴许以后能用得上也说不定。”
听父亲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是“利用”二字而已,沈烨终于无法保持缄默,说道:“孩儿与陆兄相交,是因志同道合,一见如故,岂是为倚仗其权势,或是为利用。”
沈昶缓缓起身,望着灵位上朱砂写就的鲜红名字,冷笑道:“你还是嫩啊,看来为父以后得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