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痒痒的。
饶是陆沉亦不由心弦一颤,苦笑道:“苓珠小姐,莫要误会,我这人素来不喜被人侍候,况且苓珠小姐金枝玉叶,岂能让你给我倒酒。”
陈幸之笑吟吟道:“我这位女儿,虽从未见过陆主使你,但对你却是仰慕万分,每日都抱着你作的诗集爱不释手,那日被我发现后,追问之下,才知这丫头对你竟已是情根深重……如果陆主使不嫌弃,便让苓珠跟着你,从此常伴你左右,老夫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胡乱便要往自己身边塞个女人,陆沉岂能答应?迟疑片刻,当即唉声叹气道:“上柱国有所不知,我家中有两位夫人,皆乃万中挑一的母老虎,平素在下就算是留宿在外,都要遭受百般盘查,若发现我有逾矩之举,必然是非打即骂,我若是将令嫒带回去,岂不是要没了性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