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如将我放了,咱们恩怨两清,从此泾渭分明,互不相干,岂不美哉?”
陆沉没指望花青虞会放过她,但左右都已深陷魔掌,难以脱身,不如旁敲侧击一番,看看花青虞究竟是何用意。
花青虞又笑了,说道:“小变态,你长得不美,想得倒是挺美,你与我之间的仇怨,岂能轻易两清。”
陆沉道:“不就是在前往突厥王庭的路上吓唬你几句,让你下马走了几步路么,你还想怎的。”
花青虞面色隐隐有些阴寒,说道:“仅仅这些吗?你和那大个子几个人将突厥可汗抓走,必然会致使眼下东境的战事结束,大齐不费吹灰之力便大获全胜,而突厥则满盘皆输!”
陆沉奇道:“你不是只将突厥部落当做工具吗?难道还在乎突厥战败后的处境?”
花青虞冷冷道:“突厥如何,与我何干!我在乎的是,本来我可以操纵那些蠢蛋,将大齐打的伤筋动骨,乃至元气大伤,可被你这么一搅和,全都功亏一篑!你说,如此仇怨,可能轻易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