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印,半边脸都几乎肿了起来。
金乌骂道,“老匹夫,你干什么?!”
河伯揉了揉脸,解释道,“我什么也没干啊,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可就被烧死了!你打我干什么?”
她喘着气,脸色不怎么好看,道,“你再敢说你什么都没干?!”
他有些心虚,傻笑道,“我保证我什么都没干,除了刚才摸了一把你的屁股……我保证,我真的是来救你的,摸屁股只是顺便,顺便!”
“你!”她气急,咳了一阵,缓过劲来,骂道,“老匹夫!你不要脸!!”
“我好歹也是昆仑九神,怎么能不要脸?”他反问,一边尝试靠近,一边道,“不要再叫我老匹夫了,我现在这模样还不够年轻?”
“老匹夫!你就是个老匹夫!不管你变得多年轻,你……咳咳!!”她整个人都依靠在了墙上,脸色更白了。
河伯连忙上前将她扶稳,她这回倒也没有挣扎,许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他劝道,“好了好了,我老,你就少说两句,先养伤吧!”
说着,她才借助他的力量缓缓坐了下去,摆出了调息的姿势,纵然是河伯救了她,但这二者的力量到底是天性不容,要完全恢复,还真只能靠她自己。
河伯安置了她,复又朝陈月歆这头走来。
他眼神有些闪躲,道,“你倒的确让她安分下来了,现在还剩一件事,你去帮我问问,她收了我的礼,回答是什么?”
陈月歆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我看你刚才和她说话不是挺没遮拦的吗?怎么这么个问题还不敢问了?”
瞿星言斜了她一眼,轻咳出声,道,“他不是不敢问,是不好意思问。你能不能细心一点?”
她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翻了个白眼,低声道,“你能不能闭嘴?”
争论罢,她也没磨叽,越过河伯,径直走向了调息的金乌。
“喂,问你个事儿,”她居高临下,大喇喇的开口道,“你之前收了河伯的东西,答复呢?”
闻声,金乌皱起了眉头,睁开了眼,抬眸看她,不解道,“答复?什么答复?难不成他送我东西,还要我的回礼不成?”
两人的视线一起投向了后头的河伯。
河伯满脸不自然,辩驳道,“不是,不是回礼!”
“那是什么?”两人异口同声道。
见他半天说不出来,瞿星言挑眉问道,“你送的是什么东西?”
他低下头去,竟显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态来。
倒是后头的金乌没了耐心,手中化出一道灵光,果断道,“就是这么个东西啊,我看这好像是个灵宝,还挺感谢他,寻思收在囊中炼化一番,说不定能成为一件利器呢!”
那东西包金镶玉,是一面甚是通透的镜子,镜子背后还缠着几道红线,打成结,十分好看。
“这可不是一般的灵宝!这、这……”河伯见人已把东西亮了出来,慌乱说明道,“这是……这是那个……”
瞿星言瞥了两眼,叹了口气,直言道,“这是姻缘镜。”
“姻缘镜?”陈月歆细细念道。
她眉间一动,一拍手,叫道,“这……我懂了!原来河伯你、你是在向她求亲啊?!”
所谓姻缘镜,镜连姻缘,持有者可将其赠出,有求姻缘之意。
而被赠与者若是同意这门亲事,就将自己的一丝血气滴入镜中,这桩姻缘便能被记载在天机秘录中,受天道众神的祝福,可成天婚!
“什么?!”金乌大惊,差点丢开了手里的镜子,难以置信道,“求亲?!”
事已至此,河伯也没什么好害臊的了。
“对啊!就、就是姻缘镜,就是求亲!我以为你认得这件宝物的……”他提高了声调,掩饰自己的紧张。
“你与我水火不容不说,身份地位也不相同……你怎么会向我求亲?!老匹夫,你是不是疯了?!”金乌瞪大了眼睛,问道。
昏暗山崖洞顶,水滴滴答答砸在灰黑岩石上,经年累月形成一道凹坑。
岩石旁坐着一人,身穿玄色长袍,闭眼盘腿坐在石头上,双手交叠朝上。
——六合之内,四海经游,所生所筑,其形基成。
‘滴答’
水珠才刚刚砸在浅浅凹水坑中,声音在空旷安静山洞内被放大,悠长清脆。这时又一滴水珠在洞顶聚拢成形,停顿片刻,垂直降落,眼看着要再次砸下,旁边的人骤然伸出手,接住那滴水珠。
冰凉水珠落在掌心中,叶素睁开双眼:她终于筑基成功,在穿越过来的第十年。
十年筑基,叶素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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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所在的千机门穷得叮当响,连续五百年荣获修真界最穷门派之称,无一宗门能超越。整个千机门只剩一条细细的灵脉,灵气少的可怜。为了修炼,千机门弟子不得不常年去别的门派蹭灵气,这一蹭就是几百年。
五百年前千机门炼器一出,谁与争锋,五百年后,千机门打秋风‘名震’修真界。
穷是真的穷,丢人也是真的丢人。
要说起五百年以前,千机门那可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