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一干仆人,又道,“你们稍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将族谱取来。”
又是暗门又是保险柜的,外人当然不方便进章德音的房间了。
等到章霏霏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拐角,汪文迪才放下手中的香茗,锐利的眼神直视一旁煮茶的熊巍,道,“当时伐木建厂的工程,你参与了吗?”
“参与了,主要是调动人马,及时将情况汇报给小姐。”熊巍如实答道。
忽的,他像想到了什么一般,与汪文迪异口同声——
“我怎么没事?”
“你怎么没事?”
熊巍停下手中的动作,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工程启动前一天晚上,我捡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汪文迪收了目光,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熊巍皱了皱眉头,起身道,“东西就在我房间里放着,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