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佘姬鞭上那毒,并不是什么世上难见的奇毒,若陆净玄仍无计可施,只怕也妄为神医了。
所以主要是她揭开了腐旧的血痂,有些痛得一时难以喘气罢了。
林知寒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肩,只与她道,“若有什么想说的,便与我说吧。”
沈言轻应了一声,再吃了几口,便去了方淮胥的房间。
谁知走至房间外面时,突然便听得一女声响起,“你为何如何待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听这声音便是温越仪,沈言轻当即往旁边一躲,果然很快便见她怒气冲冲地出了来,回了房间去。
沈言轻当即走了进去,见方淮胥仍如她走时一样,听到脚步声,只偏头含笑看她。
她走上前去,好奇道:“她这是怎么了?”
方淮胥轻摇摇头,“她总是要同我说话,奇怪得很。”